也許是真的有緣分吧!俊和怡從相識到相知也就是那麼短短的個把月,他們就這麼快墜入情網。

只要沒課,俊就陪著怡到各種招聘場所,細心地為怡出謀劃策,尋找職務相當的單位投放簡歷。可是就有這樣奇事發生,許多招聘單位沒看上投了簡歷的怡,卻對沒放簡歷的俊三查四問,好像招聘俊更感興趣。這很傷怡的自尊心。如果只從學歷說,怡的中專學歷可能不是招聘單位所滿意的,但是俊並沒有報出自己的學歷呀,而且也沒有應聘的意願呀。這種棄怡而招俊的做法就讓人費解了。那麼是不是形象問題更引招聘單位重視呢?這也不對呀,怡的品貌能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呀!還有什麼挑剔的?這麼一分析,俊果然得到了答案,原來棄怡而招俊的主管人事的人全是女的。哪個女人看到怡身邊的男友不忌妒怡呢。

從一個招聘會出來,俊邀怡到海藍藍品茶聽歌。俊告訴怡有一位臺灣著名歌手正在那裡獻藝。怡當然愉快地接受了邀請,有什麼能比得上在俊的身旁久久地依戀?

還是那個生日party的房間,只兩個人的時候,顯然是太大了,空空蕩蕩的。正是這樣的空蕩蕩讓歌手的歌有了共鳴的空間。那低音炮,就特別地震盪人心。可是兩個人與其說是在聽歌,不如說是在互訴衷情。所以那共鳴的歌聲並沒有對互訴的“衷情”產生共鳴,那低音炮的震盪也沒能震破“衷情”的耳語。這空空蕩蕩的包間只起到讓情侶感覺處在情海情天之中。

怡依偎在俊的胸前,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肌肉結實的胸脯。這時靜靜的心跳聲,卻蓋過廳裡的狂野的歌聲。

俊把怡的辮子解開,讓長髮瀑布般地瀉在他的胸前。這時靜靜的怡的氣息,卻壓過了大廳裡動人心絃的歌聲。

房間裡靜得只有心跳聲和氣息聲,只有他們相互撫摸的蟋蟋聲。

忘了,忘了,忘了求職奔走的疲憊,

忘了,忘了,忘了“被人唾棄”的羞辱,

忘了,忘了,忘了來此聽歌的時空錯位!

兩情依依,兩情深。兩情芊芊,兩相牽。此時此刻只有情字纏綿,一切的一切都被排除在兩人心靈交融之外。此時此刻兩人正沉醉在情的溫柔鄉里,好一個“醉裡吳音相媚好”,“金風玉露一相逢”!

時間過得很慢,時間過得很快。這時間的矛盾就這樣統一在這個情愛的空間裡。

慢慢的,怡有了新的舉動。她解開了俊的上衣,纖纖細手撫摸起了俊的前胸。那麼柔,那麼醉,不由得俊不動起了性的慾望……

快快的,俊有了新的抑制。他握住了怡的小手,厚厚的手揉著怡纖細的指頭。那麼堅定,那麼溫柔,不由得怡止住了心頭的慾望。

俊不是紈絝子弟,他對愛有自己的看法,他對性有自己的追求。他曾像胡適那樣啃著古書,他又不像胡老先生那樣埋頭於古書堆中。他鑽故書堆的目的是“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他不會“沉醉不知歸路”。他戀著愛著怡,但他深知“柔情似水,佳期如夢,”所以他有“忍顧鵲橋歸路”的氣魄。此時此刻他不越過雷池一步,是因為他知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當然此時俊也對怡的主動也有所警惕。一者,怡剛邁入社會,少女的矜持應該不允許過分的開放。二者,怡還沒有就業,過早地進入情愛將影響對事業追求的熱情。

怡也只是一時動了情感,她也知道真愛如冰,越冷越堅,不能讓熱情溶化了她。同時怡也對俊的“一見鍾情”同樣也有所警惕。少女的矜持讓她對俊的感情真摯度需要冷靜的考察。

怡抽出手來,慢慢地把俊的上衣釦上,在他的額上吻了一下。雖然此時她的臉紅紅的像是一朵玫瑰,但她卻很鎮定,還是盪漾著矜持的微笑。

怡問俊:“這幾次我跟你一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