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什麼話?我板著臉道:“他們都已經受過罰了,就剩你了。你準備好受罰了沒有?”

鳳凰倒是沒有再哭鬧,就是有些沮喪,默不作聲的從我身上爬了下來,然後說要文煉轉過臉去,文煉不解其意,但還是照做了。她隨後便做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動作——她趴在了我的大腿上,嘴裡還道:“哥哥你可輕點啊……”

鄭初晴頓時花容失色,道:“原來這兒的家法真的是打屁股……”文煉和夏煙也是極為驚詫。

我沒好氣的在她小屁股上輕拍了一記,喝道:“不是打這兒,你給我站好了,把手伸出來。”

鳳凰哦了一聲,慢吞吞的又爬了起來,癟著嘴站好了。我道:“你先說說,我為什麼非要對你施家法?”

鳳凰苦著臉道:“哥哥已經決定讓崔姐姐留下來了,定然不是為了這個——那就是為了我胡亂插嘴的事……”

媽的,這死丫頭分明心裡跟明鏡似的……敢情這是苦肉計眼淚迷魂大法給他們打掩護呢,剛才那麼大脾氣全他媽的在演戲!我怒從心頭起,抄起歲月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左手手心上。鳳凰的眼淚一下子又出來了,但這回卻沒有再鬧。

我接連出手,重重責打了她五下手心,歲月劍鞘雖然被白布纏了微微有點緩衝,但她的小手依舊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她一聲未吭,只強忍著無聲的哭泣。這是我生平頭一回責打鳳凰,端的是心痛如絞,但仍然強自肅容道:“罷了罷了。就這幾下,你可要記住今天為什麼挨的打。”我感覺我最後幾個字似乎都有些顫抖。

鳳凰扭曲著滿是淚水的小臉,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給夏煙丟了個眼神,她卻一直心疼的盯著鳳凰沒看我。我無奈又給鄭初晴丟眼神,她倒是看到了,但第一反應是問誰有金瘡藥,文煉急忙說道他哪兒還有上次我左手被割傷時拿的藥,毛毛糙糙的跑回自己房間找去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鳳凰,飛也似的竄出房間高聲喊了一句:“崔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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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雞飛狗跳的忙亂之後,我臉也繃不住了,一臉慌張的看著崔媽媽幫鳳凰上了藥,手也纏上了紗布。我問鳳凰,崔翊君來家裡也沒多少時日,為何她非要留下崔翊君。她這回沒有再拿之前的話糊弄我了,但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說。待到文煉出去上茅房,屋子裡只有幾個年輕姑娘之後,方才跟我道:“哥哥你難道沒發現麼,崔姐姐屁股大,好生養……”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再看鄭初晴和夏煙也是驚得面紅耳赤,我好容易壓下去的火又蹭蹭往上冒,我怒道:“這又是誰教你的!”

鳳凰眨了眨眼睛,道:“難道不是麼?是從前左二姐姐說的……”

我恨聲道:“又是她!”

鳳凰忽然從我懷裡跳了出來,轉項後顧,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後屁股大不大,好不好生養……”又圍著鄭初晴和夏煙轉了一圈,“唔……兩位姐姐好像都不是很大……”

夏煙一臉慌亂,捂臀後退;鄭初晴一把抓住鳳凰,面紅如血,道:“不害臊的妮子,別胡鬧了,小心先生又要執行家法了!”她忽然好似想明白了什麼,“啊,原來如此……怪不得家法是這般……”

我咬牙切齒道:“你為咱家的子嗣香火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鳳凰總算意識到了危險,飛快的又躥回了我懷裡,小聲道:“就算不為子嗣,可是哥哥你不是喜歡這種麼,從前咱們上街的時候你可喜歡盯著……”

“住嘴!”我氣急敗壞的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這丫頭跟我逛街的時候到底都在看什麼!我掃了一眼鄭初晴和夏煙,她們一臉的羞澀帶著恍然讓我倍感惱怒。我覺得腦子都要氣炸了,表情管理即將失敗,面上的肌肉忍不住開始抽搐。我從前教了她那麼多可謂離經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