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舞臺上一切結束,葉覺依靠著座椅,愜意地坐著,等待著對面點評人給自己的評價。

不過由於點評人鄧解解和峰哥都參加了葉覺的演出,所以點評人的成績只有花法師和楚老的。

但節目組為了公平性,特意隨意抽取兩百名現場觀眾進行點評,只要有超過一百八十認可票,就等同於兩位點評人的認可。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隨機抽取的兩百名現場觀眾竟然有接近一百九十八位投出了認可票,另外的兩個人,好像是因為淚腺哭出了毛病。

兩人相伴去醫院看病去了...

不用去猜,花法師都已經投出了認可票,只見他臉上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衝著葉覺憨厚地笑了笑。

他想著憑藉著自己燦爛的笑容,雖然不至於讓老爺子下次演唱帶上自己,但終歸能夠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拉進彼此之間的關係。

只不過他的笑容在葉覺的眼中卻是別有意味,心裡想著花法師不會是聽歌聽得要長出腦子了吧,怎麼一副大聰明的模樣。

後臺的選手室中,有兩個選手在葉覺演唱的時候出去了,並沒有聽到這首歌,但當知道他的點評方式與自己不同時。

臉上掛著肉眼可見的怨念神色,絲毫沒有發現其他選手心悅誠服的樣子,抱怨道:

“節目組不能因為這老頭是藝術學院的老教授,就公然開後門吧,憑什麼點評方式和我們不一樣”

“到時候怎麼算,我看節目組就是故意而為的,不想讓這老頭拿到楚老的拒絕票吧”

“兄弟,我也這樣認為的,你沒看剛剛楚老對咱們選手點評的時候,那真是上綱上線”

其他的幾位選手聽到這話,也是有些發懵,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這倆看上去頗為自信的男人,隨後默默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心道,“你倆要是知道葉覺老爺子剛剛的演唱,想必這會兒,臉都得腫半圈吧”

還不等這倆盲目自信的選手繼續開口抱怨,就見到楚老椅子的面前,閃過一道綠光,隨後一個大大的√符號出現在眼前。

“選手A:???我這算不算是打臉”

“選手b:靠,滿園春色關不住,小丑竟是我自己”

“其他選手:???這倆人算不算是節目效果,簡直笑死了!”

楚老眸子都不帶眨一下地望向舞臺上自己曾經的同事,也是那個上學時候神仙姐姐的老伴,良久悠然開口說道:

“葉覺我本以為你玩流行樂,只會寫那些情情愛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題材,沒想到這首歌的格局確實震撼”

“前奏重複的電子琴聲如同我們隻身進入生命,漸漸過渡到連音,多了些陪伴,也多了些失去,在琴聲為底的伴奏下,更能夠凸顯出自白生命的赤裸...”

“副歌以磅礴姿態回應出也道出歌曲核心意義,為自己生命中猶如宿命般的苦澀璀璨而活”

“陽光之於陰影下才更熱烈,皆有它存在的意義,活著便能感受到其中至愛至暗”

楚老對於葉覺的這首歌實在是佩服,但一想到自己大學期間始終被他壓制一頭的經歷,還是開頭便陰陽怪氣了起來...

但私事歸私事,對待音樂還是極為熱忱的,十分專業的點評著葉覺的這首新歌,犀利的話語,引得其他三位點評人面面相覷。

“花法師:???現在都這麼捲了嗎,一開口就是詩書畫意般的語言”

“鄧解解:???不是這麼捲了,是如今的大爺真的不一般”

“峰哥: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都是大佬,我還是閉嘴吧”

葉覺聽著楚老的點評,第一句話就給自己幹沉默了,什麼叫做只會寫情情愛愛,我看楚二愣子你就是羨慕哥們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