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開出北城後,耿江嶽透過車窗,明顯感覺馬路上的戒嚴程度,比平日裡又增強了幾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南二島的事情導致的。關於前天晚上在海景大酒店裡發生的一切,耿江嶽並不是想故意隱瞞,只是本能地覺得,有些事情,王曜京他們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畢竟就算他們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平白給他們增添不安,或者走漏某些風聲。所以基於這點考慮,耿江嶽也完全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老媽。

不然最多一個小時,鐵定能傳遍整座96號樓。

車速不慢地在城市的主幹道上行駛了大概25分鐘,耿江嶽便到了目的地。

正午時分,北城的陽光極其熾烈,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耿江嶽拿便攜機當墨鏡用,飛快地小跑過大樓門前的廣場,不一會兒,就進到樓裡,上到了三樓。

熟門熟路地跑到自家門前,耿江嶽敲了敲門,屋裡頭居然有人。

老媽開啟門,拉著臉不高興道:“怎麼現在才來,人都走了,幸好楊執事耐心好,說再等你幾分鐘,你看看都快12點了,人家飯都沒吃等你到現在!”

一邊說著,就動作粗魯地把耿江嶽拉進了屋子。

大白天的,屋子裡的光線卻一般,因為比較偏僻,所以要到下午2點左右,陽光才能直射進來。狹小且略顯昏暗的客廳裡,此時坐著一個身穿光明神教神職人員制服的中年男人。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腳上穿的皮鞋擦得鋥光瓦亮。手裡還捧著一本《大光明經》,很有書卷氣,但也很讓耿江嶽討厭。

耿江嶽討厭光明神教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一條,就是教會里的人,太過分地洗了他老媽的腦子,導致他從小到大都完全沒有辦法用正常人的邏輯跟老媽交流。相比起這個,老媽連續n多年把辛苦掙來的錢裡的10上交給教會,基本就不算什麼事了。

耿江嶽走進屋子,帶上房門,眼神不善地看了眼這個破壞家庭和諧的傢伙。

楊執事卻很和善,微笑著站起來,對耿江嶽道:“小嶽啊,你媽媽經常在教會里提起你,說你學習成績很好呢。”

“嗯。”耿江嶽拉著臉,連掩飾都懶得做,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老媽見狀,輕輕拉了下耿江嶽的衣服,示意耿江嶽對人客氣點,又賠笑著對楊執事道:“我兒子有點認生,他平時都這樣,不太:()全球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