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在刺客身上發現了一些東西。”楚錦之帶著一干侍衛走到姬玄夜面前稟報道。

“發現了什麼?”

“殺手的身上都有著相同的刺青圖騰,這圖騰是夏國人才會有的圖騰。”

什麼?夏國人?怎麼會是夏國人?慕容明槿猛然望向顧明昭和顧思衡,兩人也是同樣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樣子,在這一瞬間,她腦子裡出現了各種猜想。

“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姬玄夜的臉色同樣很難看。

楚錦之略帶擔憂的眼神隱秘的落在了慕容明槿身上一瞬,接著回道:“臣還在殺手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

楚錦之雙手奉上一塊令牌,令牌正面刻著一個大大的“令”字,背面是夏國丞相府的標誌,右下角還有一個顧字。

姬玄夜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期,一定是哪一環出了問題。

他看向顧明昭,冷冷出聲:“顧丞相府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殺手身上?顧相是不是該和朕解釋解釋?”

顧明昭和顧思衡兩人對視一眼,暗叫一聲不好,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一個處理不好,他們兩人的命恐怕就要留在晉國了。

顧明昭硬著頭皮說道:“晉皇,令牌的事我不知情,此次殺手的事也與我們無關,還請晉皇相信我們。”

“無關?那為何這些殺手獨獨放過了顧相和顧老,還偏偏在他們找到了顧相的令牌,這世上當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嗎?”狹長的眸子閃著銳利的冷光,姬玄夜緊緊的盯著顧明昭,顧明昭甚至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顧明昭怎麼說也是年紀輕輕便坐穩了丞相之位的人,即使知道姬玄夜動了殺心,依舊毫無懼色,不卑不亢的開口。

“不管晉皇信與不信,今天發生的事我們確實是毫不知情,還請晉皇給我們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陛下。”慕容明槿也開了口。

姬玄夜皺眉望向她,“怎麼?你還想為他們求情,別忘了他們剛才還想殺你。”

聽到這話,顧思衡不樂意了,冷哼一聲,“哼,你小子少在那挑撥我們和阿槿的關係,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阿槿,今日的事和我們無關。”

“挑撥?”姬玄夜冷笑一聲,冷聲道:“若顧老與阿槿的感情當真如此深厚又何懼朕的三言兩語,還是說顧老心裡本來就有鬼?”

“你什麼意思?”顧思衡臉色難看的質問道。

“我的意思是顧老對阿槿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還有待分辨,若朕記得沒錯,如今夏國也該立太子了吧,夏皇膝下只有四皇子一個兒子,不出意外他便是未來的儲君,而顧府素來與這位四皇子不和,在這個關頭,你們卻非要把阿槿帶回夏國,當年和親時護不住她,如今卻又非要帶她回去,到底意欲何為?”

姬玄夜自從知道顧思衡和顧明昭要把慕容明槿帶回夏國之後,便派人打探了夏國的宮裡的訊息,沒想到夏國宮裡的形勢比他想象的還要嚴峻,而慕容明槿此事回去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任何好處,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何顧家祖孫這麼堅持讓她回去,更甚至還要帶上小糰子。

“你······你······強詞奪理。”顧思衡被姬玄夜的一番話堵的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口,當年沒能護住慕容明槿是他的過錯,他無話可說。

他擔心的望向慕容明槿,慕容明槿躲過了他的目光,他苦笑一聲,當年的事終究還是傷了阿槿的心了嗎?

慕容明槿此時的心情亦是很複雜,她一心想要逃離晉國,正好顧思衡他們的到來給她帶來了機會,她太著急離開了,以至於還沒來得及弄清楚這背後的原因。

自古以來皇家的鬥爭都是殘酷的,姬玄夜的話她雖然沒有全信,但也給她提了個醒,她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