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的選手們已經看呆了。

“我忽然就能理解了,如果我能寫出來這種歌,我一定要把舞臺設定的比她還要莊重華麗”

“這是說唱嗎?我都沒有怎麼聽過說唱,好高階的感覺”

“這首歌真的是神了,這個歌詞好絕”

“我忽然就體會到說唱的魅力了”

“顧寧熙好絕啊……這首歌的大提琴還有小提琴搭配起來真的好好聽”

看呆的不止是他們,還有坐在臺下的專業說唱歌手潘斯特。

他該說什麼?不愧是顧寧熙。

上一次的《聽媽媽的話》,到《稻香》,到《鞋子特大號》。

他都還沒有研究透徹這幾首歌運用到的旋律,顧寧熙緊接著又來了一首王炸。

他是一個輸得起的人,儘管這個時候的他不是普通人,甚至和顧寧熙相比,他已經出道了好多年,但他不得不承認,顧寧熙的每一首說唱都比他的說唱要好聽的多,要高階的多。

音樂是在不斷創新的,華國其他型別的音樂都在創新,只有說唱,一如既往,每一年都是這樣的風格。

直到顧寧熙出現,整個說唱圈子都炸了。

他作為圈子裡的元老,知道很多圈子裡的其他有名的說唱歌手不喜歡顧寧熙的說唱歌曲,甚至不承認她那幾首歌是說唱,更是有些人直接不喜歡顧寧熙這個人。

但他始終覺得,這樣的高階說唱,是值得被大眾學習的。

圈子早該更新了。

舞臺上的演唱還在繼續。

副歌結束後,絃樂奏響。

霎那間,整個現場充斥著濃濃的神秘和華麗,氛圍變得深沉又宏大。

“事實只能穿向 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 刻意顯眼的服裝

每個人行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

第二段主歌部分的說唱旋律和第一段不同,要更加的強烈一些。

不遠處站在暗處的和聲老師適時的加入哼唱,氛圍更加的深沉濃重。

“我們可以 遺忘 原諒 但必須知道 真相

被移動過的鐵床 那最後一塊圖終於拼上

我聽見腳步聲 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 我轉身……

在胸口綻放 豔麗的死亡

我品嚐最後一口甜美的真相……”

這一段的旋律再次改變,舞臺上的燈光隨著架子鼓的節奏忽明忽暗,節奏感越發的強烈。

直到第二段的主歌部分結束後,副歌再次響起,依舊是一道主音加一道墊音的演唱方式,只不過這次唱主音的不是顧寧熙,而是站在暗處的和聲老師。

聲音之間,不同音色的交叉,像是對應著這首歌裡的正義與邪惡之間的交手。

副歌一小節結束後,一段旋律的過渡。

顧寧熙沒有壓抑著的,極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在這時驟然出現。

“如果邪惡 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它的終場 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 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 染上安詳”

結尾是貫穿著這整整一個首歌的副歌部分。

隨著樂器的隨後一個音節落下,舞臺也完美落幕。

臺下再次響起一陣陣的掌聲。

後臺一陣驚歎。

“顧寧熙好厲害啊”

“這首歌雖然是說唱,但我覺得拿第一依舊不是問題”

“這歌你就聽吧,一聽一個不吱聲”

“這歌不得出個專輯嗎?到時候在網路上好好的預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