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一聽這話,立刻抬手輕輕攔住了正準備上的大蛇丸

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彷彿預感到了即將揭曉的秘密非同小可。

大蛇丸見狀,也察覺到了弟子的異樣。

他目光閃爍,心裡暗自思量:這滴血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竟然能讓一向冷靜的離火露出如此神色?

大蛇丸雖然閱盡忍界的各種忍術與秘法,見識廣博,但此刻面對邪神教的要求,他也感到了幾分困惑與不解。

他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揣測:邪神教那幫傢伙,究竟是用這滴血來施展什麼術

離火壓低聲音,以一種只有大蛇丸才能聽到的細微音量,緩緩地向他解釋起“死司憑血”

“此術名為“死司憑血”,釋術的首要條件,便是要取到對手的一滴鮮血。”

離火的聲音低沉

隨後,施術者需舔舐這滴血液,建立起與對手之間某種奇特的聯絡。

這樣一來,當對手發動攻擊時,只要施術者能夠迅速走進提前繪製好的法陣內,便可以施展出這‘死司憑血’的恐怖能力

即將自身所受到的傷害,無論是忍術,還是物理攻擊,都如數奉還到對手的身上。

說到這裡,離火微微一頓,補充道

“但有一點必須注意,這法術的效力僅限於施術者在進入法陣後所受到的傷害。

如果是在進入法陣前身體就已經遭受的傷害,即便後來踏入了法陣,也無法對對手產生任何影響。”

大蛇丸聞言,目光深邃地望向邪神教那位陰沉沉的隊長

心中已然明瞭這滴血一旦交出,便意味著敵人掌握了可以隨時取下他們性命的手段

而邪神教的小隊長,那張佈滿陰霾的臉龐上,此刻正閃爍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陰鷙光芒。

他緩緩從袖口掏出兩根長長的鐵釺,語氣冰冷如霜

“老實點,我是看上了你們兩個的才能,才破例帶你們回總部的”

”把你們各自的一滴血滴入這個鐵釺上,否則,就別想跟我回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大蛇丸沉默了一陣,似乎在衡量著利弊與風險。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向前邁出一步,伸出那雙蒼白的手,毫不猶豫地在那冰冷的鐵釺上滴下了自己的一滴鮮血。

回來後淡淡的對離火說道

“這個術看似強大無比,但實際上,只要有足夠的防備之心,它便無法構成威脅。”

離火在心中細細品味著這句話,逐漸從原著中飛段那近乎無解的表現中解脫出來。

他意識到,現在的邪神教信徒並非擁有不死之身

因此在施展“死司憑血”時,他們必然會避免傷及要害,以免自己也受到同樣的傷害。

更何況,以大蛇丸的實力和智謀,想要在他們面前成功施展這個術,無疑是難上加難。

念及此處,離火不再猶豫,果斷地走上前去,在那冰冷的鐵釺上也滴下了自己的一滴鮮血。

然而,他們本以為隊長會帶著所有人返回邪神教的老巢,卻沒想到他竟謹慎到了極點。

他不僅留下了三個信徒作為後手,還巧妙地利用“死司憑血”的特性,構建了一套以人命為代價的資訊傳遞系統!

只見隊長讓其中兩人在村口畫下了“死司憑血”的法陣,並拿著離火與大蛇丸的血走入了法陣之中。

瞬間,二人的身體上便覆蓋上了黑白色的條紋,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標記。

離火見狀,剛準備出手阻攔,卻被隊長用眼神制止了。

只見隊長從容不迫地取下第三個信徒的血,留在了自己的鐵釺上。

這一刻,離火與大蛇丸瞬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