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燭光搖曳著,微弱的光線在房間裡晃盪,映照著向宇嘴角那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向宇展開那被捏皺的信紙,指尖輕輕撫過娟秀的字跡,能感受到紙張的粗糙質感,武鬥大會的邀請,來得正是時候。

這不僅是一次揚名的機會,更是一次絕佳的復仇舞臺。

他將信紙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火苗一點點吞噬信紙,火焰的灼熱感撲面而來,聽著紙張燃燒發出的輕微噼啪聲,看它化為灰燼,如同他心中燃燒的戰意。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了黎明的黑暗,刺眼的光線照在向宇赤裸的上身,每一寸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汗水沿著他線條流暢的背脊滑落,他能感覺到汗珠從面板上滑過的溼滑觸感。

他深吸一口氣,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運轉起《淬體訣》,丹田內一股股暖流湧動,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就像有一股溫熱的細流在身體裡穿梭。

然而,就在他全身心投入修煉之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卻悄然襲來。

一股冰冷的刺痛感從丹田深處蔓延開來,如同無數細小的冰針,一下一下紮在他的經脈之上,他彷彿能聽到經脈被刺痛時發出的微弱“嗡嗡”聲,他的動作頓時一滯,原本流暢的真氣執行也變得磕磕絆絆。

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滿是驚慌,他再次運轉《淬體訣》,這一次,那股刺痛感愈發強烈,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撕扯著他的經脈,他甚至能感覺到經脈被拉扯的疼痛。

他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汗珠從額頭滑落,模糊了他的視線。

“怎麼回事?”向宇低聲喃喃,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那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侵蝕著他的力量。

他想要努力抵抗,卻發現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嘗試著調動體內的真氣去壓制那股刺痛感,可那些真氣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他心底的恐懼在不斷蔓延,如同不斷湧出的潮水,吞噬著他原本堅定的意志,他能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那股無力感湧上心頭,如同一隻大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

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有人在暗中對他下手。

一種強烈的憤怒和不甘湧上心頭,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他能感受到指甲嵌入肉裡的疼痛。

“不能這樣下去,我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向宇咬著牙,艱難地站起身,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他能聽到自己沉重的腳步聲。

他推開緊閉的房門,一陣帶著涼意的風迎面而來,他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涼風吹在面板上帶來陣陣寒意,眼神中充滿了焦急,他低聲說道:“誰能幫我……”

向宇踉蹌著步子,在武鬥場後臺找到了棕療傷師。

對方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藥瓶,藥瓶碰撞發出輕微的叮噹聲,似乎對即將到來的盛大賽事漠不關心。

向宇的到來打破了這片寧靜,他將中毒的症狀告知療傷師,期盼著能得到及時的救治。

然而,棕療傷師只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向宇的心沉了下去,他敏銳地捕捉到了療傷師眼神中的躲閃,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蔓延。

他一把抓住療傷師的手腕,能感受到療傷師手腕的溫熱和微微的顫抖,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火:“你明明知道我中了毒!”療傷師的手腕在他鐵鉗般的緊握下微微顫抖,卻仍舊強作鎮定:“這位選手,請你冷靜,我沒有發現你……”

“閉嘴!”向宇怒吼一聲,聲音在安靜的後臺迴盪,打斷了療傷師的狡辯。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向宇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