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使者真是好興致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來賞月呢?”

白知薇忽然出現在使者身後,倭寇親王嚇的一哆嗦。

他不是聽人說靖王和靖王妃已經回府了嗎?

怎麼神出鬼沒的。

“王妃也好興致啊,怎麼沒有回去睡覺,大乾不是有句話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倭寇親王說道。

“知道的還挺多,不過親王是客,怎麼能讓客人自己賞月呢,當然是來盡地主之誼了。”

白知薇拉著夜舒墨的手,賞月。

“王妃,其實我們不是來賞月的,我們聽聞大乾的醫術十分高明,我們親王來找太醫悄悄病。”

倭寇的使臣這次學聰明瞭,終於不再說學習交流,這王妃看的太緊了。

“哎喲,親王不舒服啊?正好我就是大乾最厲害的郎中,走走走,我去給親王瞧瞧去。”

白知薇手裡念著銀針道。

“這......”

倭寇親王看著一指多長的銀針,心裡發怵。

他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針灸,又害怕白知薇使壞,內心糾結不已。

“怎麼?親王不相信我?”

白知薇問道。

“這畢竟男女有別。”

親王手下的使臣靈光一動,大乾不是最注重女子的德行嗎。

“好吧,我可以讓王爺給你施針。”

白知薇幽幽道,真是病人夜舒墨沒有阻攔自己,可現在不是,自己就不得不為夜舒墨著想。

“啊?靖王爺不是不會醫術?”

親王連忙說道,讓一個不會醫術的人為自己施針,這比白知薇還可怕啊。

“穴位在身體上的位置,阿墨比我記的清,畢竟是練武之人。”

白知薇開口。

倭寇親王騎虎難下,只好同意白知薇到偏殿診治。

坐到軟榻上,親王伸出一隻手,白知薇蓋了塊手帕後,把指腹搭在脈搏處。

“你經常頭暈耳鳴,腰膝痠軟,精神不振,記憶力減退對吧。”

雖然白知薇說的是問句,可說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翻譯官同倭寇親王解釋了一大堆為什麼明明是問句,卻是肯定的意思。

最後倭寇親王終於不在糾結到底是問句還是肯定句的意思,點頭表示確實不錯。

並問白知薇到底是怎麼回事。

“腎虛!”

白知薇老神在在的開口。

“腎虛是什麼東西?能不能醫治?”

倭寇親王問道。

“當然可以,只需要扎幾針就好了。一點都不會痛的。”

白知薇勸說道。

親王點頭同意扎針。

白知薇指出幾個穴位,夜舒墨手一揮,袖袍一甩,手裡的銀針刷的飛向那幾處穴位,隔著衣服紮在了穴位上。

倭寇親王看呆了,這是什麼操作,一點感覺都沒有,針就紮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對,有感覺了,一股暖流遊遍全身,讓他瞬間感覺充滿了力氣。

“啊!針灸果然神奇。我可以拜師嗎?”

倭寇親王終於不顧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了,非常急切的想要學習這種針法。

“不教。”

夜舒墨冷聲道,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他看了倭寇的歷史資料,天皇昏庸殘暴,為了滿足好奇心,剖孕婦之腹而觀其胎。

天皇死後,殉葬的丫鬟婢女無數,手段卻極其殘忍。

對這樣無恥又冷漠的民族,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一炷香後,白知薇伸手取下銀針,親王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