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舒墨,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父皇!你這麼做是大逆不道!”

皇帝又氣又怕,夜舒墨這麼說,到底能解不能解還不確定,所以皇后走不得。

“皇上,是你親口說的,本王生父不詳!”

夜舒墨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皇上在又急又懼之下又一口鮮血吐出,可是他卻別無選擇,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白知薇身上,暗自慶幸還好白知薇不知道自己父親遇害的原因。

可是轉念一想,顧丞相說夜舒墨是墨影閣的墨漓,那麼,白知薇肯定會知道他父親遇害的原因,可現在卻這麼淡定,完全不像是父親遇害的樣子,一種大膽的猜想出現在腦海裡。

夜舒墨帶著青陽和被召回的青龍隱衛向宮外走去。

等夜舒墨走遠後,皇帝跌坐在地上,早知道這個兒子如今會成長到這麼可怕,真不該貪什麼隱衛令,直接殺了他就好了,管什麼青龍隱衛。

“薇薇,在看什麼呢?”

回到府內的夜舒墨看到白知薇躺在軟榻上看書。

“研究如何解蠱。”

白知薇抬頭望了一眼夜舒墨。

以夜舒墨的性子,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他肯定不會放過靈玉公主,而皇后要保住靈玉就只能憑藉下給皇帝的蠱毒。

夜舒墨肯定不會順了皇后的心,必定會再想辦法給皇帝解蠱。

“不必勉強。”

夜舒墨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寒氣才進入屋內,坐在軟榻邊上,對白知薇道。

“不會,鳳慕晴送給我的書裡就有關於養蠱的,原來一開始苗疆養蠱是用來治病啊。”

白知薇感嘆道,就猶如中醫的醫不離毒、毒不離醫一個道理。

“迷人心智,皇上中的是魅情蠱?”

再三檢視後,白知薇抬頭問道。

“不錯,可以解嗎?”

夜舒墨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有兩種解法。”

白知薇越看臉色越青。

“怎麼?有什麼困難嗎?不解也沒關係。”

夜舒墨連忙說道,他不想白知薇為難。

“就是有兩種方案,第一種方案是用藥物控制住蠱蟲,然後用配製的藥水浸泡銀針,施針把蠱蟲驅趕到四肢,然後切開面板,取出蠱蟲。取蠱蟲的時候,蠱蟲會因為害怕釋放毒液,這個時候就要連蠱蟲周圍的肉一塊剜下來,敷上生肌的藥物,便可痊癒。”

白知薇把解蠱過程告訴夜舒墨。

“但是,這就需要迷霧森林的太乙玄藤。”

白知薇臉色鐵青。

迷霧森林,非必要她是不會去第二次的。

夜舒墨看到白知薇的臉色,就知道她想到了迷霧森林的小動物,絕不會選擇第一種方案的。

“第二種方案是什麼?”

夜舒墨黑眸帶著淺淺的笑意。

“第二種就簡單了,直接用藥物控制住蠱蟲後,剖腹挖心。”

白知薇簡單的說道。

因為是在心臟裡抓蠱蟲,所以絕不能剜肉,只能任憑毒液浸入心臟,每日子時毒素髮作,猶如萬蟲噬心。

白知薇冷笑一聲,萬蟲噬心,就衝這一點也要選擇第二種方案。

“剖腹挖心?”

夜舒墨驚訝的看向白知薇,他知道白知薇可以把人體切開後,再縫起來,傷口恢復後便可完好無損,可這一次是心臟,這樣也可以嗎?

“別人不行,所以書裡記錄沒有治癒的可能,但是我可以。”

白知薇自信的說道。

一個心臟手術而已,做過很多次了。

“好,近日好好休息,明日我帶你進宮給皇帝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