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寧瘦弱的身體紋絲不動的迎著夜舒墨刺來的劍。

雖然他只是國子監的祭酒,參與的政事不多,可他不能看著自己妹妹幫夜舒墨贏得的名聲毀於一旦。

“主子!”

青陽從暗處閃到白澤寧面前,擋住了夜舒墨刺來的劍。

“青陽,你也和朕作對嗎?”

夜舒墨額頭的青筋暴起,抽出刺入青陽肩旁的劍。

“皇上,屬下不敢!”

青陽捂著肩旁上被劍刺到的傷口說道。

“無論用什麼辦法,撬開夜璟端的嘴巴,問出顧婉芸的下落。”

夜舒墨向青陽下令,要動用私刑。

“皇上,查案還是交給大理寺吧。”

白澤寧依舊堅持著,他不想讓妹妹的心血白費。

雖然他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妹妹的下落,可是夜舒墨剛登基就對自己的兄弟下手,並且還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一旦傳出去,那妹妹費盡心思給夜舒墨掙來的好名聲,就會背上暴君,殘害手足的罵名。

“來人,白澤寧無視天威,拉下去。”

夜舒墨怒急下旨。

“主子,您這麼做,主母知道了會傷心的。”

剛要退下的青陽聽到夜舒墨的話,跪下求情。

“薇薇傷心就讓她自己來找朕!”

夜舒墨心裡越發的煩躁不安,如果能換薇薇平安歸來,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主子...”

“青陽!”

夜舒墨打斷青陽的繼續求情。

青陽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屬下,一而再的頂撞主上已經是僭越了,只能另想辦法,不過還是要找到主母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既然這樣,夜璟端就是突破口,朝堂上的事他也管不著了,早日撬開夜璟端的嘴巴,問出主母的下落才是他眼下要做的事情。

白澤寧被御林軍帶入了大牢,自此,再無任何一個人敢頂撞現在的夜舒墨。

“祭酒請留步。”

青陽走出大殿後,跟上了白澤寧。

“多謝青陽護衛。”

白澤寧轉身向青陽抱拳行禮,以感謝他為自己求情。

“祭酒請不要怪主子,主子為了主母,心裡不好受,我一定會盡快問出主母的下落。”

“你們,不得怠慢了祭酒,祭酒有任何要求都要滿足。”

青陽又向押解白澤寧計程車兵囑咐道。

“是,青陽護衛。”

這些人都知道,青陽雖然沒有官職,但是直接聽命於夜舒墨,是皇上的直接手下,在皇上面前有絕對的話語權。

青陽擺擺手,向天牢走去。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見皇上!”

夜璟端看到青陽後,繼續叫囂著。

“你們都下去!”

青陽向看守天牢的守衛說道。

守衛聽令後,走出大牢,並關上了大牢的石門。

“你要幹什麼?我如今可是王爺!”

夜璟端看著青陽眸光中閃過的厲色,他知道青陽是青龍隱衛的人,心裡一陣心虛。

“你是不是王爺,要看我家主子的心情。”

青陽一步步走向夜璟端,手上的關節捏的“咔咔”響。

“你想做什麼?這裡是天牢,你不能動用私刑。”

夜璟端嚇的步步後退。

“我家主母在哪裡?”

青陽開啟牢門走了進去。

“什麼主母?我不知道。”

夜璟端狡辯道。

青陽上去直接用指頭按住了夜璟端的一個穴位,瞬間疼痛向全身蔓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