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無塵子笑著說道:“其實自從師兄下山後,師父還告訴我一些處世之道,便是卜算堪輿與實際結合之法。”

“哦?”聽無寒子的語氣充滿驚訝:“這是什麼道理?”

無塵子慢條斯理地說道:“說來很簡單,薛家是什麼家族師兄比我更清楚,我卜算得知薛女居士是水煞女惡,但實際上他們懼怕的卻是那個啞巴保鏢。”

“師兄試想,如果我把薛女居士帶到長龍山,把薛家厄運轉移到藥王殿,再改變其戾性,而啞巴保鏢不知我等行蹤,薛家劫難是不是就可以化解?”

“原來是這麼回事!”無寒子說道:“師弟此法果然是妙,愚兄受教了!”

為了把謊話圓滿,無塵子不得不搬出師父,其實師父壓根沒有教過這種方法。

“師弟,照這麼說,你是真打算返回長龍山嗎?”無寒子又問。

“是!”無塵子說道:“說來慚愧,觀裡香火不續,我等實在難以維持,這才下山來化些功德。這次化到一千塊,也能維繫些時日。”

“啊?薛家才給你一千?”無寒子無比驚訝地反問道。

“師兄且莫聲張,一千已經不少了,足夠觀裡個月的開支。”無塵子低聲說道,言語中很感滿足。

“唉,我的好師弟啊,可真是苦了你們!”無寒子嘆息一聲,聽他接著道:“這是五千塊,還望師弟收下。愚兄下山三十年,卻不知你們這般清貧,實乃愚兄之過!”

隔著一道牆,阿七看不見無塵子的表情,只聽他急忙說道:“師兄,無功不受祿,這些是你憑本事賺來的,愚弟哪能受此功德?”

“師弟,這不是功德,是愚兄這些年給你們的補償,你收下就是!”無寒子趕緊說道,“還有,薛家一定會跟蹤於你,所以愚兄建議你們今晚就走,免得薛家反悔!”

他後面那句話聲音很小,阿七側著耳朵去聽也感到吃力。

“這是為何?”無塵子不解的問道。

“薛家憑藉風水起家,自薛樺琳出生以來,便一直以為她是個禍害,如果他們知道你是在救她,薛家豈能罷休?”無寒子解釋道。

“可是愚弟確實是替他們解了一難……”

“師弟,你怎麼還不懂愚兄的意思?只要薛樺琳活著,薛家就不可能罷休,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無寒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啊?”無塵子驚歎一聲,說道:“既如此,愚弟聽師兄的話就是了。不過,如果他們發現我們連夜跑路,會不會責怪於你?要不請師兄和我們一起走吧?”

“唉,愚兄已有家室,又能跑到哪裡去?”無寒子無奈地說道,“再說愚兄背離師門宗旨,哪有臉面再踏入藥王殿?”

“師兄……”

“別說了師弟,在京城到處是薛家耳目,你小心點就是,愚兄告辭!”無寒子說完,一陣腳步聲直到門外。

“福生無量天尊,師兄後會有期!”無塵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無寒子沒有再說話,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應該是他已經下了樓。

“玄慈!”無塵子在門外喊道。

阿七急忙站起身,來到樓道里,看著無塵子低聲問道:“師父,什麼事?”

無塵子低頭對著他耳朵說道:“你跟上去,看看他是否走遠。”

阿七點點頭,踮著腳尖追過去,來到樓梯口,側耳細聽無寒子的腳步聲,耳聽下了樓,他繼續跟下樓去,躲在樓梯間。

“師伯,你要走啊?”這時,玄靜道長問道,定然是他買饅頭回來,在門口恰好碰到無寒子,話說他買個饅頭,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

“哼!”無寒子冷哼一聲,再無言語。

阿七有些不解,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