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棒……”

他急敲幾下門,試圖喚醒薛樺琳,同時心裡做好被警察帶走的準備。

一人做事一人當,何況那三個人是來行刺的。

“是阿七嗎?”

房間內傳來薛樺琳懶洋洋的聲音。

昨天喝多了些,此時她頭還在疼,早晨醒來後發現睡在沙發上,而床上滿是汙漬,好不噁心。

“嗬……”

阿七發出一聲怪叫,眼看著警察已經到了二樓,一共五個人正衝他快步而來。

“你等一會啊,我得先洗個澡。”

屋內薛樺琳說道。

衣服上也有汙漬,必須好好洗一洗,這麼出來該有多丟人,而她的話說完,阿七耳中聽到關門聲,很快細微的水流聲傳入耳朵。

眼見五名警察來到他十幾米開外,紛紛掏出手槍,指著他,似乎早有預謀的認定阿七就是兇手。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有警察喊道。

阿七深呼口氣看一眼他們。

這些警察他不識得,而薛樺琳在洗澡,根本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他不得不按照警察的吩咐舉起手。

警察中走來兩個,不由分說將他雙手拉到背後抓住他,有一個年紀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警察走進他的屋子,站在窗戶前向後院中看了一眼,隨後快步走出來。

“就是他,把他銬起來帶走!”

中年警察說道。

制住他雙手的兩名警察很快掏出手銬銬住他,其中一個低聲呵斥道:“老實點,走!”

阿七沒有反抗,意識中對抗警察會有很糟糕的結局,現在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薛樺琳。

警察們押著阿七來到樓梯口,幾名大膽點的員工攔住他們。

此前被範勤哲叫做老趙的員工也在,見他站在最前面,指著阿七說道:“各位警察,阿七犯了啥事,你們要帶他到哪裡?”

中年胖警察走在最前面,他瞥了眼老趙,冷“哼”一聲說道:“他涉嫌殺人,我們要帶他去警察局問話。你們這是幹什麼?”

“殺人?殺了誰?你們無憑無據,憑啥說是阿七殺了人?”

老趙倒還思路清晰,當面指出警察們的漏洞。

“憑據?你們到後院看看不就知道了?鐵證如山,怎麼說沒有憑據!”

中年警察冷冷說道。

“那又怎樣?就憑三具屍體,你們就認定是他殺的人?”

老趙據理力爭,而且音量也提高了幾倍,顯得異常激動。

“少廢話!警察辦案啥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帶走!”

中年警察同樣提高音量,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呵斥道。

“不行,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從這裡帶走阿七!”

老趙說著,伸開雙手攔住警察們。

“啊……啊……”

阿七急忙叫幾聲,這種情況下,他不想老趙因為自己而得罪這些人,遂急忙衝老趙使勁搖頭,示意他不要管自己的事。

“嗯?難道是個啞巴?”

中年警察看到他舉動,緊皺眉頭自言道。

“不錯,阿七是個啞巴,但他心地善良,根本做不出殺人的事來!”

老趙聽到後指著阿七說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雪地裡的腳印就是最好的證明!讓開,否則連你們一起帶走!”

跟在中年警察身後的一名警察說道。

“你們這是誣……”

老趙的“陷”字還沒說完,中年警察一把拉開他並打斷他的話道:“這裡還由不得你做主!”

說完,一揮手,五人幾下扒拉開人群,押著阿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