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樺琳在張文山面前誇下海口,本就在為資金的事發愁,此時聽到他們慘叫,心裡更加來氣,大吼道:“都給本小姐閉嘴!阿七,誰再敢叫一聲,踩斷他們四肢!”

此話一出,五人忍痛閉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就連此前很囂張的錢德財也緊緊咬住牙根。

看熱鬧的群眾見此情形,哪裡還敢看下去,頭也不回的跑回家裡緊閉上大門。

十幾分鍾後,兩輛警車駛來,帶隊之人正是雷永安和嶽清明。

“薛總,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又想謀害你?”

雷永安人未到、聲先至,隔著十來米便大聲問道。

“就是這幾個。”

薛樺琳指指錢德財等人,站到一邊。

嶽清明小跑步過來,看看現場,不由得咂咂舌頭,雙眼看向阿七。

不用問,這肯定是他的傑作,不然還有誰能一腳幹報廢汽車?

“薛總,你們沒事吧?”

嶽清明看向薛樺琳,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就是心裡不痛快。”

薛樺琳越想越氣。

錢剛不過是個小小城中村的主任,他兒子竟然也敢打自己主意,這些人果真是閒得沒事幹嗎?

“我知道怎麼處理!”

嶽清明轉過頭,向雷永安使個眼色,抽出腰間警棍。

隨後,慘叫聲四起,薛樺琳轉頭去看,雷永安、嶽清明和幾名警察手拿警棍,在五個小年輕的身上亂抽,打得他們哀嚎遍地。

“阿七,我們走。”

薛樺琳既沒有制止也沒有表示同意,叫上阿七步行到大路上。

等兩人走遠,雷永安停手說道:“嶽哥,我看可以了吧?”

“可以什麼?繼續打!”

嶽清明說道:“他們謀殺在前,就算我們打死他們,誰又能算到我們頭上?”

“對啊,大夥用點力,最好打個半死!”

雷永安笑說完,掄起棍子打得更起勁。

他們知道,現在的薛樺琳惹不起,而她身邊的那個保鏢更惹不起;他們還知道,作為警察,就是要為好人撐腰,懲奸除惡的。

後續如何,薛樺琳壓根就沒去問,後來還是常虎主動打電話告訴她,那五個傢伙四肢全廢、不省人事,錢剛想要個說法,被他罵了出去。

但薛樺琳同樣能猜到,錢剛不會就此罷休。

人有時候就這樣,不是太蠢就是太自以為是,總覺得凡事都能用錢擺平,還總覺得自己就是這世界的老大。

回到酒店,薛樺琳坐到沙發上,閉目冥思。

錢剛的事,阿七能擺平;可錢的事,只有靠自己。

我能幫到你嗎?

阿七寫下這句話拿到她面前。

他總想幫幫她,無奈苦於不能說話,也便不能隨時隨地和她交流。

“不用了,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薛樺琳微笑道。

那好,有事你叫我。

阿七寫完,撕下紙條放到她面前,來到自己房間。

哪裡去找那麼多錢?

他坐下身去,摘下帽子和墨鏡,默默想起這個問題。

唉,算了吧,腦袋疼!

阿七隻想的幾分鐘,腦袋裡便傳來一絲痛感,他也不得不放棄苦想。

“啪!”

就在這時,聽到隔壁拍案的聲音,阿七急忙站起身,衝到薛樺琳的房間。

只見她站在當地,臉上滿是笑容,看到阿七進來,“哈哈”大笑幾聲,說道:“有辦法了!阿七,咱先去吃飯,下午再和我出去一趟!”

阿七見她高興,真心替她欣慰,一時間忘記戴帽子和墨鏡,隨薛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