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宴會上,皇上與太后同來,太后身邊有一個身穿紫衣的嬤嬤走路就是這個姿勢,所以臣妾才不敢說。”

皇上聽後,眉頭緊皺,追問道:“你所言屬實?”

夏涵神色堅定地點頭回答:“千真萬確!她威脅我說,如果被抓到,就讓我攀咬柳婕妤。”

一旁的柳如煙氣得咬牙切齒,德福則低頭沉思片刻,開口說道:“經你這麼一提醒,老奴倒是想起來了,太后身邊確實有這樣一個人。她名叫林翠綠,已經跟隨太后多年了。”

皇上聞言臉色陰沉,沒有說話,德福在一旁嘀咕道:“太后為何要謀害皇嗣,她是孩子的祖母,她沒有理由啊。”

德福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柳如煙聽到了,柳如煙臉色不好,一想其中的關鍵,她和如藝兩敗俱傷,最後得利的是貴妃,難道是貴妃安排的?

皇上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嚴厲而低沉地開口道:“今日有關太后身邊嬤嬤之事,切不可向外洩露半句!若有違者,嚴懲不貸!此事就此打住,任何人都不許再提及!”

眾人聞言,皆是心中一凜,連忙齊聲應諾,表示絕對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然而此時此刻,站在一旁的柳如煙卻心情複雜無比。本來這件事情就讓她受了委屈,但此刻看到皇上如此嚴肅的態度,她原本想要得到皇上安慰的心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默默地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與憤怒。儘管心中仍有萬般不甘,但面對皇威赫赫的聖上,她也只能選擇順從。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向皇上行了個禮後,便匆匆轉身離去,返回自己所居住的顏兮宮去了。

一路上,柳如煙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一般。她不禁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酸楚。

德福問皇上:“怎麼判更衣夏涵?”

“賜一杯毒酒吧!你派人前往夏涵家查探一番。”德福領命吩咐暗衛前往夏涵家。

柳如煙回到寢宮,左思右想,懷疑還是貴妃的動機最多,也可能是永寧王,她不該認為永寧王好拿捏,以為有了他的孩子就能要挾他辦事,永寧王根本不缺孩子,以後對永寧王得更加謹慎。

如果真是貴妃安排的一切,那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不能讓她再有機可乘。

而對於永寧王,自己也要重新審視與他的關係,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盲目信任。想到這裡,柳如煙決定好好謀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同時還要提防身邊的人。

如藝這次被下藥後,身體更加虛弱,錦桃、錦月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堅決不讓如藝下地活動。

如藝只能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之際,便拿起一本話本子打發時間。

這時淑妃前來探望如藝,如藝見淑妃來了,掙扎著想要起身行禮,但被淑妃連忙拉住:“不必如此,你一直拿本宮當外人?”

如藝恭敬地回答道:“娘娘,“你我身份有別,如藝自當謹記。”

淑妃凝視著如此懂事如藝,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之意:“昨天你昏迷不醒時,皇上焦急萬分,匆忙將你帶回宮中尋找御醫診治。

本宮當時不便打擾,今日特意過來看看你。,我帶來了一株五百年的人參,稍後你可以吩咐下人煮湯來滋補身體。”

如藝滿懷感激之情,說道:“多謝娘娘,如藝總是給娘娘添麻煩,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淑妃輕輕拍了拍如藝的手,安慰道:“本宮未能生育子女,若是與皇上成婚便誕下子嗣,年齡也應與你相仿。”

說完這些,淑妃不禁感傷起來:“與本宮一同進宮的姐妹們,唯有貴妃有幸生下了承鈺。自從你進入紫雲宮後,這宮裡才變得熱鬧了許多。”

“如藝遇到娘娘實乃人生一大幸事啊!若非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