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孟廣義商議了不少東西,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時間過得飛快。

“等到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你這個孩子回來也就回來吧,可是你看看你在這耽擱梁將軍多少時間不讓梁將軍好好休息,他如何恢復身體?”

聽著這威嚴的聲音,孟廣義打了一個哆嗦,機械的扭過頭來看著門口的身影。

“父親。”

不過剛喊了一聲父親,急忙再次行禮。

“孩兒拜見父親,祝父親新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一大串恭賀新喜的詞語從孟廣義的嘴中蹦了出來,孟廣義並沒有任何合適不合適的,反正是隻要是好詞就往上面套,不管今年是生肖什麼年,只要是能夠想到的一個勁兒在那裡說著。

只是還不等孟廣義說完,孟淵就擺擺手。

“行了,行了,不用在這裡顯示你那落的可憐的文學修養了,抓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孟廣義剛說完想要讓孟淵對自己認可,可是孟淵卻是直接打斷了自己,並且像是想到了什麼嚴重的問題。

“明日一早你提前去你岳母家拜見一趟之後即刻回來進宮,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

孟淵這一句話讓孟廣義有點兒不解。

“父親,明日我是去岳母家是沒有錯,可是為什麼還要再去皇城當中做我該做的事情,難道陛下有什麼安排?”

孟淵看著孟廣義語重心長。

“你是陛下的護衛大將,而且手下有數萬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新軍。

這一段時間一直等到太子遇刺風波徹底結束,你都不要再歇著了,不管是不是你當值,你都要常伴陛下左右。”

“啊?”

這一下子孟廣義有點兒震驚,不過更是對於梁安的預判驚訝無比。

“梁兄,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為什麼剛才要我管理好我的小弟隨時等候陛下的命令。

現在我父親又突然這樣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咱們可是好兄弟,好朋友啊!

你可一定要提點提點兄弟我,可不要讓我碰上麻煩的事情啊。”

“什麼你的兄弟?”

孟淵又指著孟廣義的鼻子說了起來。

“他是你的長輩。”

“可是他不是我表姐的夫婿嗎?和我是連襟啊,我們又成為同輩兒了,難道要讓我把他當做長輩,那我的輩分豈不是和爹你同輩兒了?”

“哼!”

孟淵居然被孟廣義噎了一下,一揮袖子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有種要走的感覺。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是有事來此的,怎麼還被孟廣義拿捏了,所以臉色很是不善的,看著孟廣義。

“要走也是你走,怎麼還是我走呢?更何況我有事要和梁將軍在商議商議,你抓緊去忙你的事情吧。

對了,家中可沒有什麼好東西,不要在家中搜颳了,你不是挺有能耐嗎?自己準備東西啊。”

這孟淵的一句話意思可是相當的多,那意思很明顯,不要在家中搜刮好東西,從家中離開之後,你自己回你的家去搜刮一些東西,去你岳母家吧,可不要在我的地盤搜刮我的東西,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給你。

或者更直白一點,就是就算是有好東西我也不給你。

孟淵這題裡話外的意思不住的訓斥著孟廣義,孟廣義有點難為情,不過最後還是點點頭。

“知道了,爹,你把孩兒看扁了不是?孩兒怎麼是這樣看到無厭的人呢?”

孟廣義說了這麼一句,急忙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孟廣義出去了,孟淵並沒有放過樑安,反而就這樣看著梁安,看的梁安有點兒尷尬。

“文聖公何以如此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