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er聽了一愣,隨後大笑出聲,他好像把必勝的笑聲匯聚在這一刻,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溼潤,咳嗽幾聲後用他那黝黑的眼窩注視著sans,它是如此空洞而深邃,好似要把注視它所有的靈魂所吸入。

“噓……”killer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嘴邊。

他嘴角上揚,帶著輕快卻緩慢的語氣說道:“horror總有人認為腦殼缺了口的你是如此憤怒,如此不理智。”

“但何嘗不是你的偽裝呢?”killer走到sans身邊如同好朋友摟住他的肩膀。

“夥計,你是第三個這麼說我的人。”killer拍了拍sans的肩膀。

murder皺眉。

killer鬆開手跨步向前走,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sans:“和你們一起工作真是有趣呢~”

“不愧都是sans呢,無論哪點都比的上nightmare有意思。”

killer說完就瞬移離開了。

sans和murder面面相覷。

……

killer哼著歌向前走著。

只留下一路的白骨和塵埃。

胸前的靈魂不斷以一縷縷紅色絲線組成的圓圈交織的旋轉著。

只有代表怪物白色圓圈在紅色圓圈包裹著擠壓著,隨波逐流著。

為什麼不去在去殺一些怪物。

這是他那空洞的靈魂在訴說。

為什麼不去一個安靜地方待著。

這是腦海快速浮現又迅速消失的想法。

你高興著這一場屠戮,你厭惡這一場殺戮。

你喜愛著這畸形的世界,你討厭這扭曲的世界。

你對horror的話感到不屑,你對horror的話感到認同。

killer對這些想法一個都沒有去理會,他只是靜靜站在蒼白的雪地上。

經過多年重置,他靈魂在chara引導下墮落,他的人格也如同玻璃被摔在地上變為數片。

拼拼湊湊早變不回那個原本的sans。

killer手握刀把,看著前面這個世界papyrus的扭曲體。

那個扭曲體伸開手臂想要擁抱他

這一刻,killer想到了好久沒見的兄弟。

他想自己為什麼來到邪骨團,是nightmare的邀請嗎?是他脅迫嗎?

不是的。

他只想逃離papyrus的視線,越遠越好。

killer輕笑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時候笑,但他就是想笑,即使他現在一點都不高興。

他做出非常簡單的動作。

揮刀,收刀。

就像在他那個世界一樣殺了papyrus,這個世界的papyrus隨之死亡。

“哦,每個世界的你都是這樣的嗎?”killer自語自言,臉上依舊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

“huh,得繼續找下一個,不然nightmare得說我消極怠工。”killer繼續向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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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邪骨團的精神狀態有排序的話,最差是killer最好的是horror。

killer和murder很像不是單從行為來講。

killer也和murder有一樣有幻覺,準確的說是因為重置過多分不清真實和虛幻而產生的幻想。

還有官方親媽說killer和邪骨團一起工作態度是有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