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週一金將嘴上的油漬擦拭乾淨。

端坐在一旁的孫元突然動了,胡曉兵只覺眼前一花,左手食指已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幹什麼?”

張堯大吼一聲,立刻站起身,抄起了板凳。

“果然如此!”

週一金盯著胡曉兵的左手破損處,驚喜的站起身來。

胡曉兵趕緊拉住暴起的張堯,就衝剛才孫元那一手,真打起來,他們兩人絕對討不到好處。

“周前輩,這是何意?”

此時孫元已經坐回原位。

週一金擺了擺手。

“張小兄弟,稍安勿躁,我想說,胡曉兵便是那個地方記載的胎體!”

“什麼地方?”

胡曉兵二人對視一眼,沒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我也解釋不清。”

說著,週一金已經緩緩走了過來,抓起那隻受傷的左手。

“癒合了,一點痕跡也沒有!”

“這有什麼,我從小便如此。”

胡曉兵早就知道自己這方面的與眾不同,不過一直以來,他始終認為這是自身體質的關係。

放下板凳的張堯也驚奇的看了過來。

“怎麼癒合得這麼快?比你十五歲時快了許多。”

“沒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表現會越來越明顯,然而,恰恰因為你是胎體,只有你的加入,我們才有機會重新踏入那個地方。”

“老爺子,我和咱哥又不缺錢,閒著沒事去那裡幹啥?您還是去找別人吧。”

張堯立刻開口回絕。

耗子趕緊起身。

“張兄弟,先別急著拒絕,咱們好好商議。”

“哎?耗子,你是不是第一天看到咱哥的戒指就盯上咱了?”

張堯再次拍桌子站了起來,現在他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爽。

“您別急嘛,如果有機會進到那個地方,好處可是非常多的,僅憑延長壽元這一條,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耗子上前拉張堯落座。

“何況您二位剛剛得到那麼大一筆財富,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任何事情都沒有活得長久重要。”

張堯看向胡曉兵,後者聽完後,也站起來。

“這件事也不急於一時,容我們商量好再給你們答覆。”

週一金和藹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就依胡小兄弟。”

胡曉兵拉起張堯,告辭離開。

耗子還想說點什麼,被週一金喝止了。

坐上車的張堯依然憤憤不平。

“這幫狗東西,欺負咱兄弟勢單力薄。”

“如果真能延長壽命,你會去嗎?”

胡曉兵此刻十分冷靜。

“延長個屁,他要真能保證,咱不用他叫,絕對第一個去!但這麼好的事兒能撞到咱兄弟頭上?我不信!”

他的腦回路非常簡單,除了胡曉兵,他誰也不信。

胡曉兵的想法卻略有不同,耗子所言也不無道理,只是如此突然,難保不讓人懷疑。

但反過來想,對方為何不找其他人,反而是自己呢?恐怕真的不是一枚戒指那回事。

車內陷入一片寂靜。

很快兩個人回到家中。

“曉兵,這會時間還早,咱去看看鋪子吧。”

“成,你出攤收點貨,以後開店少不了幹這個,我去看鋪子,咱們分開行動。”

兩人將擺攤常用的物件整理出一大堆,又離開了家。

夜裡,老舊社群附近的人流量很大,胡曉兵預選了幾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