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走,刁豔就去我們家了,她和我說,她在南廂房的西屋子玉寒的學習書桌的抽屜裡發現一張玉秋寫給四叔的情書。”

“啊!” 鄒軍騎的腳踏車晃了兩晃,接著說道,“媽你可別聽她瞎說,四叔和玉秋他們親叔親侄女的關係,怎麼可能呢。”

“啥啊?那個帥氣小哥不是玉秋的親四叔,要是她親四叔,我何必著急騎腳踏車追你們回去,不用做婚前檢查了。是她的親四叔我們就放心了。這下不是她的親四叔,才有危險,這下危險來了。”

“媽,你瞎說啥呢,啥危險來了,親叔,都把我饒迷糊了。”

“你得好好騎車,別暈了,把我在摔倒,我來時摔了好幾次,要不是我急著來追你們,我哪敢騎這玩意,都是為了你摔得我骨頭都快斷了。”

鄒軍靠土路的右側騎腳踏車,耳邊有於豔麗不停的嘮叨聲!

突然,從腳踏車的左側土路跑過一輛,村子的一輛紅色的拖拉機,拖拉機後面車廂裡裝著高高的飽滿的大麻袋。

坐在紅色拖拉機前面左側的楊玉寒伸開一條胳膊,朝後面騎車的鄒軍母子倆揚手。

坐在右側是一男一女緊緊靠在一起的背影!

鄒軍看到拖拉機坐在一起的男女,忽然他的頭一暈,一下子腳踏車失控,連人帶車一下子摔倒。

“艾瑪,傻兒子,我說你小心點騎腳踏車,看你魂不守舍的跟丟了魂,我骨頭都被你摔斷了。”

“你還說,還不是你一路你的嘴巴都沒閒著,嘮叨個沒完了。”鄒軍一邊說話一邊扶起腳踏車。

“我嘮叨幾句,你就丟魂了,你還不是看著剛才跑過去的紅拖拉機上,坐著玉秋和她四叔靠在一起了。”

“行了。你坐不坐,不坐你就走著回去。”

“鄒軍今天你可反常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和我說話。我不坐,怎麼走得動十幾里路遠的距離。”

“那就快點坐上。”

“看你那死出,別生氣了,當是媽的錯好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沒事和那個三嬸老研究玉秋幹什麼?”

“行,行,不去研究了,也對開始我也不太喜歡玉秋,這會我怎麼就突然失去她了。可能人就是犯賤,開始她家沒出現那個帥氣的四叔,我倒沒覺得玉秋啥樣,這會有了她四叔的入圍,我倒是覺得她可貴了。”

“還嘮叨,這個那個的,你到底坐不坐了?”

“坐個屁,你還想讓我摔倒,你看看腳踏車大梁都被摔彎彎了。還能坐嗎?”

鄒軍這會才看到可不是車大梁彎曲成塊三十度°角了。

“那你先走回家,我去公社找個修車攤位修車。”

“我今天都是多餘,真是倒黴透了。看人楊家幾個坐上紅拖拉機回家的。”於豔麗嘟囔著看也不看鄒軍一眼,徑直朝南邊回家的土路走去。

鄒軍一個人將車子轉過去車頭,然後轉身向前推了幾步,回頭看見於豔麗步伐緩慢的朝南走去。

他生氣的情緒減半了,開始同情她了,然後車子和人站定,大聲朝前面的可憐女人喊道,“你要是走不動,就在這等著我把車子修好了。”

可不見有前面女人的回答。然後他自言自語道,“你走走也好,總待在家炕頭也不是啥好事,八掛嘴的老孃們都是閒出來的。”

他的意思可不是說他的親媽。

傍晚,楊家大院。

南廂房西屋子火炕上,坐著幾個孩子焦急在等待著,四叔追一從他的大帆布灰色大包裡拿出,給大院每個人他帶來的禮物。

禮物分類別

有黑色的收錄機一臺,一個短菸袋鍋,一個白色鐵皮三節大電磁手電筒,兩瓶麥乳精。

一紙包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