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別和她囉嗦,你和小軍到西屋子玩去。”

劉母見她還未動彈,又重複說了一遍。這下可把叼豔給惹怒了。她騰的一下子憤怒地說道,呀呵,你個老沒正調的,你敢當著我們的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刁豔少說兩句,我們來辦正事,不是來打架的。”

楊佔南的話還沒有說完,劉璐拿起那臺柴油燈朝刁豔扭曲的臉上砸去,就差一毫米砸在她臉上時,楊家父子急忙去搶奪柴油燈,不料父子二人落空,互相撞上摔倒。

劉母手指間的縫補針紮在另一隻手指肚上,扎的深,卻沒有一點血絲!她稍作停頓,然後,將那隻做針線活兒的細鋼針,抬高拿起,朝半黑半白齊肩發的頭頂上滑了兩下針尖,使針尖更加鋒利穿透被補的舊衣服。

楊玉寒瞬間不慌不忙只吹了一口氣,那盞柴油燈不搖不晃,原封不動的回到原位。

父子二人各自起身站立,楊佔西剛要揮起拳頭打向劉路,一下子被身旁的楊志拉住他揮起的胳臂。

劉家帥哥躍躍欲試,一下子被身旁的劉月拉住走去西屋子,劉母看著二人一前一後走去,在她的臉上洋溢著青春般的笑容。她更有力的拿著細鋼針線,繼續縫補老頭子那條勞動讓人的舊褲子。

楊家人見狀更是惱火,不由分說折回了家,比日,去找媒人鄒拉縴退婚,不料媒人回了外地婆家。

楊佔西和媳婦刁豔二人,只好自己去劉家要回來訂婚聘禮。

楊志還真是一個搶手貨,每次與劉三退婚,馬上有媒人來介紹物件,這是在家裡,若是一同和楊佔南在外村打傢俱,外村的小姑娘的家長也會盯上他的那雙會打傢俱的雙手。

他現在有了楊佔南差不多的手藝絕活,憑藉在這個年代,這雙木匠的手能掙錢,還愁沒有比劉月好的物件。

楊佔西刁豔拿著退回的兩個訂婚包袱,屁股剛坐下,這次剛退婚就有媒人登堂入室了,這次媒人是村裡的一位中年男性,他姓王,叫王青,他要介紹的本村子的一位姑娘,是他新搬進村子不久的,親大哥家的三女兒,今年十八歲,說是長得好看。

這位姑娘是名字叫王春梅,在楊家大院前排土房子中間,可以說兩家是很近的鄰居,住的很近,對她的父母還算了解,兩家很少有走動。故而楊家人對這個小姑娘不太瞭解。

她很少留在家裡,經常在外,偶爾回家一趟。在外貌上也有些生疏,故此,媒人說楊家不反對,就定個日子見面。

刁豔立馬答應下,今晚沒事見面也可以。楊佔西楊志也沒反對。

果真在當晚吃過晚飯後,王青把他的親侄女帶到楊家大院相親。

姑娘長著細高挑大個,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

最後楊志在父母的催促下答應了訂婚,王青又見侄女點頭同意。

王青見機行事,這個會木匠手藝的好小夥子可在南北屯子不好找到。

他為了自己親侄女好,當場寫下一張紅紙塊彩禮單子。

彩禮單子家家都一樣子的女方要法。

兩家定親的彩禮單子寫完,楊家準備在這幾天去團頂山公社的供銷社,按照彩禮單子買,然後就給王家姑娘過彩禮。

這下好了,劉家有一位帥哥不走,楊家有了新的彩禮單子同村子物件。

坐在下課堂上的倆家間諜,又開始嘀咕著,“玉寒,這幾天我三姐一直躺在炕上哭,家裡來的不是她物件,是我住在古縣城裡舅舅家的兒子,小帥哥,她長得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很帥。那天你們到我家退親,我出去玩了,我們倆不會因為雙方家庭的矛盾會影響我們的好朋友關係吧?”

“劉英,你說哪裡去了,他們是他們的事,怎麼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好關係?除非你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