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被臭殭屍操控的,其餘的都解決掉了。”愛麗絲·遊璃吧唧著嘴,漫不經心地說道。

高粱的目光落在愈發成熟迷人的愛麗絲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其他那些,估計早被她們瓜分下肚了吧。

這麼想著,他滿臉好奇地開口問道:“那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沒?”

悽彌雅神色淡漠,輕輕搖了搖頭,以念力傳出話語:“此人不知幕後主使究竟何人。” 言罷,她抬手指向那蒙面客,繼續以念力傳遞資訊:“從她口中僅知,一直有人暗中相助,若無此人,她早已命喪黃泉。看得出,她懷著必死的決心感恩圖報。”

“這不就是死侍嘛。”愛麗絲不屑地撇嘴吐槽。

“那你們把這人帶回來幹嘛?”高粱滿臉疑惑地發問。

“當然是讓你這雜魚主人知曉此事呀。”愛麗絲一邊說著,一邊親暱地挽住高粱的手臂。

風幽見狀,眼露不悅,猛地一把將愛麗絲拉開,自己緊緊抱住高粱,嬌嗔道:“誰能料到這些螻蟻竟如此膽大妄為,連吾王都敢驚擾。”說罷,她一臉陶醉,雙頰泛起緋紅。

悽彌雅操控頭髮纏住風幽,愛麗絲則直接上手,二人合力將風幽從高粱身上拽開。

“既然沒什麼用處,那就處理掉吧。”高粱神色淡然,語氣中滿是無所謂。

愛麗絲聞言,緩緩伸出手。只見那被擒之人瞬間七竅流血,殷紅的血液如絲線般飄向愛麗絲,一觸碰她的手,便如同被吸入黑洞一般,迅速融入其中。

同一時刻,悽彌雅散開的長髮,似靈動的黑色綢緞,在空氣中瘋狂地擴張、舞動。

那髮絲彷彿擁有生命一般,眨眼間,便如繩索般迅猛地將那人緊緊纏繞。不過短短一瞬,那人便被裹得嚴嚴實實,活脫脫好似一具木乃伊。

不多時,悽彌雅悠悠然收回長髮。那如瀑般的青絲,在緩緩飄散之間,彷彿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原本還佇立在原地的人,竟恰似一縷輕煙,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弭得乾乾淨淨,彷彿自始至終,都未曾在這天地之間存在過一般。

此時的高粱,呈大字形仰躺於床榻之上,目光直愣愣地凝望著天花板,心底無端泛起一抹古怪的悵然,總覺有樁至關重要之事,被他遺落在了記憶的罅隙。

他下意識地抬手撓了撓頭,終究還是起身,信步朝著那繁華喧囂的曜日聖城行去,欲以城中景緻,驅散心頭那絲莫名的煩擾。

而在另一處奢華至極的宮殿之內,氛圍卻壓抑得令人窒息。

一位周身散發著凜冽威嚴的男子,正於手中反覆摩挲著那條已然損毀的項鍊,其眼神陰鷙,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沉陰霾,冷不丁開口問道:“事情辦得怎樣了?”

那半跪在地上的手下,身軀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聲音亦是帶著幾分怯懦與惶恐:“這……此番行動,大多折戟沉沙。那高粱委實太過強悍,竟能敏銳察覺到我所用道具的窺探。不僅如此,他麾下的那些手下,亦是厲害得叫人膽寒,其中有一人,竟身懷控制人心的詭異本事。”

“呵……呵呵。”大王子怒極反笑,笑聲中滿是森冷與不屑,猶如三九寒天的凜冽朔風。

他猛地探出如鷹爪般的大手,一把將那半跪著的人狠狠拎起,眼神冰冷得恰似萬年不化的玄冰,寒聲道:“我豈會不知他的厲害?自始至終,便沒指望你們能取他性命。可你費盡周折,就只試探出這點東西?”

“這……目下已證實,香納倪所言非虛,那些被高粱收服的角色,個個身手不凡。而且,尋常的禁制對高粱全然無用,不過……或許可嘗試動用傳說級以上的道具?”

那手下戰戰兢兢地提議,聲音愈發微弱,彷彿生怕觸怒了眼前這位盛怒中的大王子。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