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手寫地址,越過重重西裝革履的精英人群,虞商商心思複雜,道謝離去。

出了大門,虞商商向後看,科技大樓高聳入雲,這裡是姜家的地盤,集結全國最頂尖精英,一共八十八層,每一層各有玄機。

常人永遠沒有機會進入這裡,她也以為她不會踏足姜硯遲的領域,直到發生了昨晚的事。

腹下痠痛難忍,虞商商走路一瘸一拐,後遺症彰顯在身體表面。捂著屁股疼得“嘶”了聲,她暗罵一聲姜硯遲暴戾恣睢。

誰說姜硯遲性冷淡,靠,她一拳爆扣胡言亂語的那個人狗頭。

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第二天一早虞商商馬上搜尋姜氏大樓,懷揣莫名的心思跑過來。

連續好幾天夢中驚醒,昨天更是夢到被他給做了,身體的痕跡騙不了人,她怕自己中邪,不能再裝作看不見。

灰黑色的房屋充斥著壓抑,她得找姜硯遲問清楚,再不濟尋找夢中那間恐怖黑色基調房間的蛛絲馬跡,從中破解可怖的夢。

尋著秘書給的地址,虞商商摸索找到位置,北山別墅安檢森嚴,別墅門口保安人臉認證,不熟悉的人絕不讓進。

保安人高馬大,在安檢門口攔下虞商商的車。

她的車牌號十分陌生,保安不敢輕易得罪人,低頭敲開車窗。

虞商商拉下車窗,戴了層口罩,黑色墨鏡遮擋面部。

保安恭敬問道:“您好,您是業主還是?”

虞商商啟唇,兩指捏著鏡框拉下去,露出漂亮的含情眼,語態佯裝懶散:“朋友。”

“別墅安保縝密,請您說出業主姓名,我打電話確認一下。”

……

“你走。”

男子身體癱在沙發上玩遊戲,玩到一半被姜硯遲驅趕,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冷漠的男人。

家裡傭人殷勤收拾衛生,不斷從面前經過,男子攏起騷粉色外套,察覺出一絲異樣,露出奸笑:“有人要來?”

姜硯遲不答,關掉電視遊戲,挑起一邊眼皮,“別逼我動用武力。”

“切。”男子憤憤宣洩情緒,扭著屁股離開。

關上門,男子撩開一頭騷粉色頭髮,正準備離去,身邊經過一位帶著墨鏡的長髮女子,朝姜硯遲的別墅走去。

途徑颳起一陣清淡香水味。

髮絲纏繞男子下沉的手,他被女子高冷的氣質吸引,目不轉睛隨她看去。

女子身姿窈窕,步伐冷靜,踱步走過去敲開姜硯遲別墅的大門。

門開了,傭人趙姨開的門,客客氣氣將她迎進去。

男子一臉意猶未盡看戲的表情,嘖嘖讚歎:“嘶,好你個姜硯遲,私下裡吃這麼好的,還不跟我說。”

別墅恢宏壯麗,像古老的城堡,裝修富麗堂皇。

虞商商進門,別墅裡金碧輝煌,大片低調奢華的瓷器,客廳有兩百平那麼大,顯得空曠。

無數傭人各自幹著各自手底下的工作,充耳不聞開門聲。

虞商商啞然,她以為她家算很有錢的了,直到看見姜硯遲。

開門的趙姨為她找出一雙女士拖鞋,虞商商邊換邊左右看,沒找到姜硯遲身影。

坐到寬大的真皮沙發,虞商商初入別人家門坐姿拘謹。

趙姨燒開茶水遞送到虞商商面前,慈祥地笑道:“少爺在辦公,麻煩您先等一下。”

虞商商頷首,禮貌微笑:“好的。”

偌大空間空曠寂靜,唯有傭人沙沙掃地聲,鼻尖縈繞絲絲縷縷難聞的苦藥味道。

廚房有動靜,似乎在煮藥。

家裡的女傭人年齡四十歲開外,沒有一個年輕的。

姜硯遲自身行為習慣良好,外界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