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商量期間,呂頌梨在本子上做計劃書。

她已經確定能呼叫秦家所得的財物,剩下的,她估計應該至少有一小部分人會支援她,至於猶豫沒跟上的人,會有,但問題不大。

薛詡探出頭來,“你還懂商道?”

呂頌梨頭也未抬,“嗯哼,這有何難?”

薛詡自打跟了他們之後,就像一個隱形人,輕易不說話。他每天不見人影,不是躲在馬車裡看書就是在某個角落看書,吃飯的時候也是默默的。

總之一句話,就是不出工也不出力,陳昶安明顯比他積極多了。他不會以為表現出這樣吃白飯的姿態,他們就會趕他走吧?

呂頌梨也不著急,都上了他們的賊船了,想下去沒那麼容易,總能找到機會拉他入夥。這不,機會不就來了嗎?

狂,夠狂!這話出自一女子之口,真是不可思議。要知道,多少男子來幹都不一定能幹好的事,她卻說這有何難?偏偏這話,他薛詡是信的。

“雖然商道你說不難,但士農工商,你們幹這個,是不是不太好?”

“士農工商,還是士商工農,這樣的等級排序重要嗎?總體而言,他們都是組成整個社會的一部分人群,大家各司其職而已,為什麼要鄙視商人?”呂頌梨好歹也曾經當過社會主義的接班人,雖然到最後也沒接成班。但到了後世,士,即讀書做官的人,都成了人民的公僕了。所以她覺得這條鄙視鏈,並不那麼重要。

薛詡心想,她這話,好友聽了肯定:()換親後,炮灰原配和少年將軍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