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主任抱著胸捂著自己的上半身堅定而認真地說:“不要叫我老許,按時給錢,發簡訊,每回不能超過四次,就這幾個要求。”

沈清安放下腿起身,湊近他捏著他的下巴,摩挲著他的嘴唇,輕蔑道:“都聽你的,不過合同到期後可不許賴著我。”

許澤捏著他的手腕離開自己的唇,抿著唇說:“你放心,交易而已。”

“哦,那可別被我操上癮了。”沈清安嗤笑了一聲。

他重新躺回去:“合同我明天會擬好,到時候我會帶著合同去找你。”

“會所的兼職辭掉,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我碰過的人,別人不能染指,如果你在跟我交易期間,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我不會放過你的。”沈清安這段話裡帶著一本正經的警告和威脅。

許澤竟然生出一絲害怕,因為沈清安說的太認真了,並且眼神特別的陰沉。

“知道了。”許澤道。

沈清安面無表情得點了點頭,起身下床去了洗手間。

許澤看著那個肌肉線條明顯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許澤你真是完蛋了,你竟然走上了你最看不起的這條路。

許澤也掀開被子起身下床,他打算去洗個澡然後回家,雖然已經凌晨了,但是他必須回家。

結果腳剛踩到地面,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地板和麻骨相撞,許澤又疼又麻的匍匐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清安洗完手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他沒忍住樂出了聲:“許愛卿,平身吧,何必行此大禮。”

許澤此時膝蓋又麻又疼,全身像被人擰過麻花一般痠痛,根本不想理沈清安的嘲笑。

“許澤?這位哥,打算長跪不起?”沈清安彎著腰看著他的後腦勺。

許澤抬眼幽怨地看著他滿臉的憤怒。

這個沈清安人品真不怎麼樣,心眼壞的很,喜歡嘲弄別人就算了,還喜歡一邊嘲弄別人一邊幸災樂禍。

“黑心狗資本。”許澤咬著牙罵了一句,打算慢慢起身。

沈清安蹲下來一把抄起他,顛了顛摟在懷裡:“黑心資本?還狗?你真是膽子最大的老鴨子。”

“鴨子就鴨子,別老鴨子。”許澤被他摟在懷裡,掙了半天掙不開。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著,他彆扭的要死:“放我下來!”

“你信不信我順窗戶把你扔出去?”沈清安死死摟著他往落地窗前走。

許澤一隻手抓著沈清安的肩膀,一手自然垂落,怎麼看都是被人強抱在懷裡的。

“我要去洗澡,然後回家。”許澤看著窗外的風景,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倒影裡的兩個人,尷尬的別開臉。

那景象真是難看至極,他像個女人一樣被人抱在懷裡,兩個人還赤條條的。

這個沈清安抱著人時候看著又這麼溫柔,剛剛又能說出那樣侮辱人的話,老鴨子鴨子就算了還老鴨子,既然這麼介意自己的年齡,何必上趕子包養自己這個老鴨子。

會所裡那些年輕帥氣的怎麼不去找,自己重口味還要說別人。

要不是為了這每月十五萬的高薪,誰會受你這個氣。

許澤知道自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這輩子自己都不可能在遇到一個願意花十幾萬包養自己的人。

他勤勤懇懇在單位沒日沒夜的加班畫圖,一個月也才一萬多塊錢。

月薪十五萬他這輩子都沒想過,夢裡都沒敢做過這樣的夢。

沈清安抱著人把人丟進浴室,關上門躺床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