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你這個淫賊,你竟然敢做出如此下流齷齪的事出來!”

“還不趕緊從婉兒小姐的床上給我滾下來。”

破門而入的一共有三個人,他們分別是兩男一女。

而走在最前面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白色錦袍的陰鷙青年,他進入房間後怒氣衝衝,大聲的對許玄吼道。

另外那一男一女,則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當那名陰鷙青年看到床上的許玄時,頓時雙眼圓睜,怒髮衝冠。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恨與殺意,彷彿想要將許玄碎屍萬段一般!

“該死的許玄,要不是為了我父親的計劃,逼你就範,今天我非得把你打殘不可!”

許濤惡狠狠地盯著躺在床上的許玄,面色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雖然他心裡也清楚,昨天晚許玄和木婉兒之間並未發生什麼事情,這一切不過只是他們父子倆安排的一場戲。

但當親眼目睹自己心儀的女子躺在他人的懷中,那種痛苦與憤怒仍舊令他幾欲瘋狂!

然而,唯有透過這種手段,才能迫使許玄就範,讓他主動放棄拜入靈海宗的機會!

為此,他必須要忍!

而玄霄聽後,眼中精光四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畫面:

“......木婉兒......酒宴......昏迷!”

他的目光掃過眼前的這些人,再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突然間,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明悟,當所有的線索都串連起來後 ,形成了一幅完整的畫面。

“原來是如此......看來是被人算計了。”

“不過,那又如何?”

“本座可不是那個懦弱的小輩!”

想到此處,玄霄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種冷冽的氣息。

站在他面前的這三個人,為首的那個叫做許濤,另外兩個分別是許山和許清,他們都是許家二房一脈的人。

而許玄則屬於三房......

其實這件事情的起因非常簡單!

五天前,靈州西部的修仙大派——靈海宗,為了表彰許、陳、木三大家族多年來守護鐵淵城有功,特地意賜予了他們每個家族三個拜入靈海宗內門弟子的名額。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立刻引起了三大家族的熱烈反響,所有人都為之沸騰。

要知道,這靈海宗可不是普通的修仙門派,而是靈州西部數一數二的修仙大宗!

此宗立派三千多年,底蘊深厚,在勢微的人族九州中,可謂是實力強大無比。

多年來,靈海宗坐鎮靈州西部邊陲,阻擋靈雲山脈的妖獸入侵,功績卓著,是無數修仙者夢寐以求的修仙聖地!

所以,能夠拜入靈海宗門下,絕對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和機緣,可以說是人生的轉折點。

許玄是鐵淵城許家第三房的人,但他這一房卻與眾不同。

相較於其他兩房,他這一房現在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十幾年前那場可怕的獸潮。

那場災難,讓整個許家三房的人幾乎全部喪生,只有許玄一個人下來。

然而,許玄之所以能倖存下來,是因為他年齡太小沒有參加戰鬥,被許家的老祖藏於密室中修煉,才得以逃過一劫。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使得許玄的性格自幼便顯得有些軟弱,孤僻!

他從不喜歡與人爭鬥,即使在同宗兄弟那裡受到了委屈,他也選擇默默承受.......

時間一長,大家都知道他心地善良,且容易欺負。

儘管許家的築基老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