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齡擺了一下手打斷冷小玉:“賣不賣是她的事,再說她手裡只有百分之四點五的股份,又影響不了公司,為什麼一定要收走呢?”

冷小玉沒想到張友齡對這件事這麼敏感,說話中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跟他平時對自己的態度完全不同。

想了想,她說:“許穎手裡的股份不夠,對公司沒有控制權,所以才要收購吳丹的股份。”

“就算吳丹賣給她,那也不夠啊。”張友齡說。

聞言,冷小玉真的驚呆了,軍師不愧是軍師,坐了十年牢,對外面的情況還是一清二楚。

真要認真點了,被他看出了破綻就前功盡棄了,想到點裡,冷小玉說:“是的,許穎可以繼承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另外一個自然人股東的已經談好了,再加上吳丹的百分之四點五,許穎就能成為控股股東,就能掌握公司的話語權。”

張友齡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另外一個自然人股東是徐國立吧?”

冷小玉俏皮的笑了笑:“張叔,您怎麼什麼都知道?”

張友齡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問:“你今天來找我,夏東知道嗎?”

冷小玉偷偷瞥了他一眼,不敢再騙他了:“他不知道。”

“你讓夏東來,夏東來了,我就幫你。”

“張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比夏東跟你親嗎?”冷小玉帶著撒嬌的語氣說。

張友齡表情嚴肅的看著她:“小玉啊,我無兒無女,你雖然不是我親生女兒,但我把你當親生女兒看,你懂嗎?我跟你爸一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去告訴夏東,有他幫你,我才放心。”

“好吧好吧,真不知道夏東有什麼魔法,讓您這個大軍師這麼看重他?”

也許張友齡真的是為自己好,但是這件事怎麼跟夏東說呢?這可是個老大的難題呀。

從撫城監獄出來,冷小玉沒有去會所,也沒告訴徐國立自己和張友齡談的結果。

她給楊敏打了電話,說來市裡了,約她逛街吃飯,楊敏答應的很爽快。

市委大院,徐國立的辦公室,王秘書敲門進來說道:“市長,岐縣刑警以查案的名義接管了恆泰集團。”

徐國立面無表情:“什麼時候的事?”

“從昨天下午市局移交案子開始,一直忙到夜裡。”

徐國立冷哼一聲:“這個田志飛,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王秘書說:“是的,我問過李明瞭,岐縣刑警這麼幹就是田志飛的意思。”

“他是怕有人搶走恆泰集團,可是股份在我們手裡,他控制了集團有什麼用?”徐國立話裡充滿著不屑。

王秘書笑道:“他不會是想,萬一控不了股,想強佔吧?”

“量他也不敢,如果真要那樣他的官也就做到頭了。”

“市長,市局來訊息了,說有人發現了馬成。”

“噢?現在什麼情況?”

“暫時沒事,是一小的保安發現他的,監控拍到了他的側臉。”

“先給他換輛車,讓他務必小心點,盯吳丹不用盯那麼緊。”

王秘書說:“從市局的訊息來看,問題不大,現在監控太多了,特別是學校門口,很難躲得過的。”

徐國立思考了一會:“等吳丹的事了了,把他送出去整個容,到時就沒人認識他了。”

王秘書遲疑了一下,小心的問:“為了他,我們冒這麼大的風險,值得嗎?”

徐國立抬眼看了看他:“你不要把他看成一個潛逃犯,他是一把利器,是核武器,關鍵的時候能起大作用的。”

“是,市長, 我明白。”

“你要好好配合他,要什麼給他什麼,不要怕花錢,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