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內,死一般的寂靜。

劉翊安學著李炔的樣子像一個“大”字般躺在地上,許久後,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寧靜。

“唉,你是叫李炔是嗎?你可以在和我說說有關劉言卿或者你的故事嗎?”

“你看我,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死之前就想在聽聽劉言卿與你的故事,就這麼簡單的要求,這都不能滿足一下我嗎?”劉翊安見李炔不搭理自己,繼續呼喚。

“煩死啦,將死之人。行吧,就滿足你的遺願吧!”

“你應該知道死魂島接納八到十八歲的孩子,雖然我和劉言卿是同一屆,但是我對他了解的只有入島的近七年的事。”

“那一年我五歲,還在鎮魂街裡面四處流浪那個時候的我無比的弱小,在那段流浪的時間裡我結識到了我這輩子最好的兩個摯友郭肆和賈戌。”

“後來來了一名鎮魂將,才讓我們所居住的鎮魂街得到了平息。好景不長,那段和平的時光只持續了兩年。”

“那個鎮魂將戰死了,鎮魂街又陷入原來的局面,後來我們仨就流落街頭日子沒有過多久就被一個綠髮帶著眼鏡全身包裹的死死的男子送來死魂島。”

“剛入島,便要走那正常的流程步驟,踏入死魂島。每年,新人來,老生去,就如那潮起潮落,從未停歇。這裡,一直秉承著恃老欺新的傳統,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唯有拳頭夠大,才是真正的道理。”

“歷屆新人,極少有反抗老生的,直到劉言卿那一屆,才徹底改變。他們,就如那劃破黑暗的流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一絲曙光。那些老生,秉承著忍忍久了就沒有人比我大,除了教官的原則,肆意欺凌新人。”

“誰能想到,那個老生,竟找上了一個狠人---項崑崙。那項崑崙如同一頭兇猛的雄獅,當場就廢了那名老生吹響了新人反抗老生的號角。”

“而劉言卿,在第一年默默無聞,未曾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有一兩件事情,才讓人們知道,有劉言卿這號人物的存在。”

“你也知曉,新入島者,當天就要測試能否召喚出守護靈。而劉言卿他們一行人在測試時,守護靈都未現身,可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靈海的波動。後面,教官們得出一個結論,他們都在強壓著守護靈不出來,那些靈海的波動,其實就是守護靈的焦躁不安,如同一群被束縛的野獸,在牢籠中掙扎咆哮。”

“能做到這樣的情況,無一不是天才才能做到這種掌控力。td二十多號人個個都是天才,從入島到現在他們一行人都一直形影不離的。”

“正常人都是兩三個結伴而行,劉言卿他們一行人出動便是二十多號人不知道還以為準備和別人幹架,生怕自己帶的人不夠多。”

“那時候我剛入島一切都要靠著自己摸爬滾打的探索一切,慢慢來我在瞭解這個地方的同時,劉言卿他們也在慢慢的嶄露鋒芒。”

“就是之前你在廣場上抬頭往上便能望見的那座宮殿,我剛來的時候,那廣場之上宛如一片荒蕪的沙漠,唯有那一座山孤零零地矗立著。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眾人和往常一樣的來到廣場時,從遠處眺望,那座宮殿宛如一座巍峨的巨人,突兀地樹立在那裡,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彼時,我們在下方望著那座宮殿,心中充滿了好奇,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渴望探索未知的世界。只見劉言卿一行人自山上徐徐走來。訓練結束後,那些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便如脫韁野馬般上了山。途中偶遇劉言卿一行人,他們還誤以為這些人也和自己一樣,是被那座宮殿所吸引,便心懷善意地發出邀請。豈料,劉言卿卻如無情的狂風,派遣手下將他們硬生生地轟下山。”

“那些人被劉言卿如狂風般轟下山,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彷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