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柏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緩緩將耳朵貼到門板上想確認心中所想。

可就在逸柏剛將耳朵貼到門板上時,裡面的皮鞭聲忽然消失了。他輕輕皺眉,心裡有點失落,這下離真相就更加遙遠了……

嘎吱——

“人鼠,你怎麼在這?”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從裡面被拉開了,地兔發現門口的逸柏後,表情很奇怪。

“啊?我……”人鼠根本沒有想到房門會這個時候被拉開,自己都將耳朵貼到門上了,都沒聽到一點腳步聲。

地兔看著逸柏微微皺眉,眼裡閃過一絲猜忌,“人鼠,你該不會在偷聽吧?”

人鼠心裡瞬間死寂………完蛋了,這下不死定了。

可接下來,地兔卻是話鋒一轉:“你是不是也想被這樣?人鼠弟弟,別害羞嘛,三個人一起也可以的……”

“……”

聽到這話的人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只能用瞪得溜圓的眼睛看著地兔。

“來嘛,來嘛……”地兔伸手牽著逸柏就往裡面走,“姐姐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地兔的力氣很大,不能使用【二創】的人鼠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在被拉拽的途中,他看見了赤身露體蜷縮在角落的人兔。

人兔渾身是血,如果不是他的身軀還在微微抖動,人鼠都會認為那是一具屍體。

……姑奶奶,我身子弱,受不了這種折騰啊!

“老,老師……要,要吃飯了,大家都等著呢。”人鼠急中生智,用大家都想要吃飯的這個藉口先擋住。

地兔皺起了眉頭,思量片刻後鬆開了緊拉著人鼠的手,緩緩開口:“好吧,也對……這個時間該吃飯了,那一會兒吃了飯,再玩?”

見地兔鬆開手後,人鼠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立馬匆匆得往外逃。

地兔看見看見對方灰溜溜的背影,只感覺好玩,心裡莫名有一種想將對方蹂躪的衝動。

而回到大廳的逸柏狠狠吐出一口濁氣。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人兔渾身經常是傷,為什麼會變成精神分裂?

還有那隻賠錢虎,他那個奇怪的笑容,他一定是知道對方是虐待狂,而他肯定是等著看我笑話……

“各位,大家可以開飯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滿面春光的地兔已經出現在了大廳,對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落座。

當然人兔也在他的身旁,只不過不再是赤身裸體,而是裹著嚴實的西裝和黑色襯衫。

眾生肖沒有察覺到一點異樣,只有目睹過對方慘狀的逸柏才知道,那嚴實西裝的下面是滿身的傷口和未乾的鮮血。

在地兔的笑臉相迎下,眾人沒有一點先後規矩的落座,這種場景像極了家庭聚餐一般。

“諾,兔姐,這是我今天賺得【道】8顆。”

“嗯,不錯。”地兔對於上交很多【道】的學生,十分注重誇獎:“你繼續努力,不過也不要太累了,注意安全……”

“老師,今天我虧了兩顆【道】……”

“沒事,你人沒事就好……”地兔從剛剛收到的那一包【道】,拿出兩顆遞給虧【道】了生肖。

而就算對方虧【道】了,地兔也沒有任何怪罪她的意思,反而會鼓勵對方,讓其再接再厲。

這樣的老師,哪隻【人級生肖】會不想當他的學生呢?

眾人或多或少都上交了一些道,人鼠也裝模作樣得從懷中掏出四顆【道】遞給對方。

而這時,地兔才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人鼠,我現在才想起來,那個【賭命狂魔】不是要找你賭命嗎?”

地兔的這一席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在了人鼠身上。

他們或多或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