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參與我的遊戲嗎?”地狗低沉的聲音傳到8個人腦中,“門牌一個【道】,生死各安天命。輸了的隊伍會全員死亡,勝利的隊伍每個人可獲得五顆【道】。”

“全員死亡……”兩隊人都是一驚。

逸柏沒有任何理由不玩,毫不猶豫得將從人兔那找到的4顆【道】全交給地狗,然後挑釁得看向那隊人。

“裝什麼裝,你以為我會怕你?”那對情侶中的男性火氣有點大,指揮著手下將作為門票4顆【道】也交了上去。

雖然他們隊的老大表現得挺英勇的,但他們隊的黃毛小弟有點有點畏畏縮縮的甚至有點想退出。

“你們隊的黃毛好像有點慫啊……”逸柏輕飄飄得回懟,“怎麼怕了?”

對面那人也不是吃虧的主,握緊右拳逐漸靠近眼神愈發陰狠,可這時地狗站到兩人,忽然沉聲道,“玩家禁止私鬥!”

地狗強大的氣勢,讓對方不得已吃下這個虧,但那黃毛狠毒的眼神很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地狗見雙方不再爭吵之後,瞬間換了副嘴臉,眉開眼笑地帶著眾人進了旅館,“歡迎各位參與我的遊戲,我的遊戲叫【送信人】……”

逸柏進去後,就開始觀察旅館內部的整體佈局。

其內部構造比較簡單,左右各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每條走廊都有幾個房間,兩條走廊間是互相不可看見的。

“不知道幾位喜不喜歡看諜戰劇?”地狗像個老頭子一樣揹著手。

“挺喜歡的,深入敵後作戰老有意思。”逸柏說得是實話,自己以前很喜歡看《黑狐》。

“諜戰劇?誰看那玩意?”對方領頭那人彷彿和逸柏槓上了,“你不會是土包子吧?”

“真是沒禮貌……”地狗從前臺的抽屜裡抽出兩摞卡片,遞到兩隊面前:“抽取身份牌,或者是你們選一個人出來當間諜?”

“間諜是什麼意思?”章律師皺起眉頭……難道會像諜戰劇一樣,遊戲中要有個叛徒嗎?

“雖然你們都是四人的小隊,但在我的遊戲裡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身份,而間諜就是4個身份中最特別的一個。”地狗解釋道。

章律師走向前兩步,將那四張卡片拿了過來,看向逸柏:“直接分配還是抽?”

介於對方在人兔遊戲上的表現,幾人都想讓逸柏來替團隊做出最優解,而他也很自然的接起這個責任。

“直接讓我來分配吧,不過我希望你們都能聽吩咐可以嗎?”逸柏將牌拿了過來,看著隊伍中的其他3人。

3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得點了點頭。李警官和章律師在人兔遊戲中,已經見識到逸柏的不同尋常了。

逸柏手一翻將四張牌都翻了過來,分別是送信人,奸細,收信人,和人質。

“逸柏,人質這張牌給我吧。”李警官忽然說道,“一聽這個身份就是最危險的。”

逸柏聽後,只是猶豫了片刻就將人質的身份牌給了李警官……畢竟章律師應該比李警官聰明一點吧。

至於危險什麼的,逸柏根本沒考慮過,因為規則一開始就說了輸得隊伍全員死亡,只是烤熟和被殺兩種死法的區別。

“根據我的推測,送信人是要將信送到收信人手裡,後者再用信上的內容解決某些難題或者幫人質脫困。”

逸柏一邊說著一邊抽走了其中收信人的身份,“收信人在這個環節中間,估計有一定的控場能力。”

他看了看其餘幾人的表情,對此都沒有任何意見。這對逸柏來說是個好訊息,至少眾人還算聽話。

“剛才地狗說了,輸了的隊伍全員死亡……”他又將剩下的兩個身份牌遞到了瀟瀟面前,“而間諜很可能不算單獨一支隊伍中。”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