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打我?”肖冉終於從那一巴掌中緩了過來:“趙海博!你還幫他們救人?!他們可都欺負到我頭上了!”

“可,可我是……”趙醫生準備開始縫合的雙手忽然停在空中,臉上也是一僵。

自己作為醫生,確實有救治病人的責任,但剛和你上過床的女人被打了,你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可趙醫生剛站起身,準備說兩句好話的時候,李警官的右手就按在了他的肩上。

“趙醫生,我相信你分得清重要性。”李警官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絲怒氣,“她們女生之間起了點小矛盾而已……”

趙醫生又只有默默的蹲了下去,專心為逸柏縫合頭皮的傷口。

肖冉目睹這一場景,頓時怒火中燒,剛要破口大罵,卻見林檎向前逼近一步。那架勢,彷彿只要肖冉吐出一個髒字,就要將他生吞活剝。

肖冉無奈,只得把到了嘴邊的髒話生生嚥下,敢怒而不敢言。

就這樣便利店裡一下就安靜下來,只剩下逸柏時不時因疼痛的叫喚聲。

“你叫逸柏是吧?頭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好了。”趙醫生一邊用玻璃碎片將最後的縫合線割斷,一邊說道:“因為肋骨已經斷裂了,以後還是儘量少運動……”

逸柏咧著嘴點頭應了下來。

趙醫生做完這一切後,又默默來到肖冉旁邊,言語上盡是討好,臉上全是抱歉和諂媚像只可以任人驅使的家犬。

齊夏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刻已經臨近下午,如果現在趕回天堂口的話是還來得及,但不知道逸柏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齊夏……你過來一下。”逸柏看著靠在窗戶旁的齊夏輕聲開口,“我有點事要問你。”

齊夏聽到後沒有猶豫,緩緩走了過來,最後坐在了逸柏身邊等著對方開口詢問。

“之後你怎麼辦?”逸柏強忍著疼痛擠出一絲笑容,“我可能參加不了遊戲咯。”

齊夏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參加遊戲集齊3600顆【道】,離開這裡。”

“集齊3600顆【道】,一天就要集齊360顆【道】……”

逸柏吐出一口濁氣,緩緩開口:“齊夏,你認為這可能嗎?就算將天堂口所有人的【道】加起來都不及這個數的一半。”

“不管這可不可能,我都要去賺【道】。”齊夏依舊沒有任何猶豫的回到道:“逸柏,你這是在勸我不要集【道】嗎?”

對於他來說就算不可能做到,也得去試試,因為還有人在外面等他呢……

逸柏感受到齊夏凌厲的眼神後,笑了笑:“你不會認為我和那個瀟瀟一樣吧?我只是希望你能換一條路離開這裡……”

“換一條路?你難道是說……天堂口走的那條路?”齊夏微微皺眉,回憶起昨天逸柏對自己說的話。

天堂口是以賭死所有生肖為目的而創立的組織。

“沒錯,賭死所有的生肖!”逸柏嘴角咧開,露出一個看起來有點瘋癲的表情:“如果這個終焉之地,沒有足夠的生肖來運轉的話就會破滅的!”

“這就是那本日記上記錄著的方法?”齊夏微微感覺到有點不對……

如果賭死所有生肖是出去的方法,那為什麼就只有那一個人出去了?不應該是當時的所有人都會出去嗎?

逸柏聽到齊夏的話後,竟然微微一愣…在猶豫片刻後,說出了齊夏怎麼想都想不到的話。

“齊夏,你說的是什麼日記?你聽誰說的日記?”逸柏那納悶的神情很是真實,讓人看不出一絲表演痕跡。

齊夏聽到逸柏這話的瞬間,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一刻他腦子轉得飛快,逸柏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日記的存在?難道老呂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