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著說道:“朕像是意氣用事的人麼?”

“沒有十足的把握,朕是不會去犯險的。”

趙柯也知道勸不住秦風,只能退而求其次。

“陛下,您是大夏的皇帝,以身犯險是禁忌,奴才讓東廠的人遠遠跟著,哪怕是出事,也能在第一時間護您周全。”

秦風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對著趙柯擺了擺手。

“不用了,朕心中自有分寸。”

走出書房,秦風吹了聲口哨。

下一刻,蠻熊的身影便出現在秦風面前。

秦風翻身上熊,帶著五隻蠻熊,浩浩蕩蕩的朝著城北三十里趕去。

他倒不是意氣用事,也不是同情心氾濫,更不是被老太言語刺激。

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

這種陰溝裡的老鼠,還是越早清理越好。

這次能綁架一對母女以此要挾,下一次呢?一個村?下下次呢?一個縣?一座城?

這種人的危害,可能短時間內看不出來。

但若是把時間拉長,其危害甚至不下於一支萬人大軍。

邊關大戰在即,這種老鼠還是越少越好。

三十里路程轉瞬即逝。

秦風停在一個驛站前。

白天見到的母女倆被五花大綁丟在一邊。

見到秦風到來,婦女連忙大喊:“陛下快走!有埋伏!”

聽到婦女的喊叫,秦風不慌不忙的從熊背上下來。

“哪隻臭水溝裡的死老鼠大半夜不睡覺,約朕來這裡談心?現在朕來了,為什麼不出來一見?是不敢麼?”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響起。

宋家家主從驛站內走出來。

“秦風,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勇呢?如此明顯的陷阱,你竟然想都不想就踩進來?”

“如果我們是臭水溝裡的老鼠,那你又是什麼呢?誤入臭水溝的臭蟲麼?”

看到對方的樣貌後,秦風不禁鬆了口氣。

“原來是宋家家主,宋……宋什麼來著?算了,死人的名字朕也懶得記。”

“其他三家沒來麼?都在當縮頭烏龜麼?那可要把頭縮好了,萬一露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無恥小兒!就會逞口舌之力,留你不得!”

又一人從驛站內走出。

秦風那個無語啊。

這是葫蘆娃救爺爺呢?罵一句蹦出來一個?

“秦風,你……”

秦風非常有禮貌的打斷對方。

“你什麼你?柳茂勳,當年朕說你像個人物,結果你可倒好,話聽一半,人沒聽見,就剩下個物。”

“現在這是打算把物都丟了?你這樣就對了,以前你就不是個東西,但名不正,言不順,現在好了,你真就不是個東西。”

“傻逼的爹,智障的大閨女,腦殘的二閨女,你看看你們一家三口人,哪有一個好玩意?”

“要我說,你也乾脆抹脖子算了,你瞪我也沒用,你看看你旁邊,人家都笑話你呢。”

“咳咳咳,咳咳咳。”宋家家主連忙咳嗽幾聲。

“秦風,你別胡說!誰笑了?我們五大……四大士族同氣連枝,我怎麼會笑?”

只是那不自覺上揚的嘴角,卻是出賣了他心中的想法。

現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以前可不是。

柳茂勳仗著自己有個當貴妃的大女兒,在清澗峰修煉的二女兒,沒少作威作福。

連帶著他們其餘四家也受了不少氣。

現在看到柳茂勳被挖苦,宋家家主就如同三伏天吃了冰棒一樣,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