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邊的事情先放一放,你跟我回一趟京城。”

賈詡頓時瞪大了眼睛。

“陛下,不是說再有下次麼?這不是還沒到下次麼?”

秦風一瞪眼。

“怎麼著?聽你這意思,你還想有下次?”

賈詡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不能,絕對沒有下次。”

秦風也懶得跟這傢伙繞圈子。

“跟我回一趟京城,提升一下實力。”

賈詡猶豫了一瞬間。

“是那個試練塔麼?”

“要不然呢?讓你練武也不練,讓你習文也不幹,天天除了算計就是青樓。”

“你說說你,連點自保手段都沒有,我能放心麼?”

賈詡訕訕一笑。

“那,那個,陛下,其實吧,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保命手段的,我看就不必去試練塔了。”

秦風冷笑一聲。

“防身手段?就楊朗給你的那些瓶瓶罐罐?我告訴你,那都是歪門邪道,在絕對實力面前,你那些玩意一點作用都沒有。”

賈詡沒有解釋,羽扇出現在手中。

只見賈詡用力一搖。

一根羽毛緩緩飄落。

秦風原本還滿是不在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之色。

“九品?”

賈詡再一搖。

“八品?”

賈詡又連搖了八次。

羽扇上已經一根毛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骨架,看上去既滑稽又可笑。

可秦風卻是怎麼都笑不出來,彷彿見了鬼一般。

“你!超凡?”

賈詡臉上帶著謙和的笑容。

“在下正是……”

秦風上去就是一腳。

“你特孃的超凡你不早說?天譴那次受那麼重的傷,為什麼顯露實力?”

賈詡趴在地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陛下,我死了麼?”

“什麼意思?”

賈詡從地上爬起來。

“陛下,您不是也看到了麼?我既沒有死,也沒有落下病根,這一切都在我計算之內。”

“只是些許傷勢而已,若是如此情況便用出保命手段,豈不是很虧?”

看著賈詡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秦風那個無語啊。

好嘛,內臟受損,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

你管這叫沒事?

如果不是他從虛無夢境中拿出的石板,這傢伙少說還要躺兩個月。

“那你當初要跑的時候,為什麼不用?”

賈詡想了想,這才說道:“陛下,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秦風臉一黑。

“你說呢?”

賈詡低下頭。

“陛下既然想聽真話,自不敢有所隱瞞。”

“實際上,我是想要效忠於陛下的,可得到的越簡單,越不被珍惜,所以才出此下策。”

秦風點了點頭,就在賈詡準備鬆口氣時,秦風卻說道:“假話,繼續說。”

賈詡咧了咧嘴。

“陛下,這就是真……”

“停!”秦風直接打斷賈詡。“你看我像傻子麼?”

賈詡嘆了口氣。

“好吧,其實我那時也很糾結,若是就那麼跑了,對不起您的再造之恩,若是不跑,又感覺對不起自己,沒想到還是您棋高一著,讓錦衣衛先找到了我。”

秦風摸了摸下巴,這個理由似乎很合理,但好像哪裡不對。

按理說,賈詡面板上就寫了逃跑,那必然是真心實意逃跑。

若是猶猶豫豫,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