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菲羅忒斯的人設略有改動,不必太過在意,因為菲羅忒斯說實話在原著裡基本沒有劇情,而且只從原著裡的隻言片語看的話,她就是一個純粹的銀譽女神,沒啥別的

畢竟是要寫一段劇情的,就單純那啥的話實在有點沒意思了,就想讓她的人設立體一點哈。)

宮殿的月光總是摻著玫瑰香,每當菲羅忒斯斜倚在鎏金軟榻上時,連星辰都化作她頸間的碎鑽。

世人只見她垂落的長髮纏繞著不同男子的指尖,卻無人知曉每場歡宴散場後,她都會獨自浸泡在冰泉中,將雪白肌膚搓得泛起血痕。

侍從跪在綴滿珍珠的紗幔外,捧著的金盤裡盛著宙斯賜下的石榴酒。

菲羅忒斯慵懶地支起上半身,任由絲綢順著腰線滑落,在看清酒液表面浮動的暗紋時,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宮殿是宙斯麾下的,侍從也是宙斯派來的。

她彷彿只是一隻金絲雀,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宙斯時刻嗤笑著自己的榮譽。

母親失蹤,兄弟姐妹被屠殺,到最後,整個奧林匹斯,能信任的人竟是一個都沒有

沒人知道她的心中承受著怎麼樣的煎熬,她強扯起笑,沉溺於男歡女愛之中,卻在無人的夜晚,黯然失色,獨自落淚。

......

“都說了,是你媽來拜託我帶你回去的。”方覺斜著眼說。

他有點服了,這丫頭咋那麼犟呢?

不是說銀譽之神菲羅忒斯就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傻姑娘嗎?

“我母親?”菲羅忒斯皺眉,捕捉到了方覺話中的關鍵資訊。

難道這個小帥哥不是宙斯派過來的嗎?

“蛤,你不知道嗎?”方覺嘆了口氣。

“倪克斯在不久前已經回來啦,和宙斯都快把奧林匹斯打成兩半了,就是因為你被逮住了倪克斯才投鼠忌器,不然宙斯早就死翹翹啦!”

他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總結了一遍,但看菲羅忒斯有些懵逼的樣子,明顯是還沒反應過來。

無奈,方覺只能重新把這些日子發生的所有事情向著菲羅忒斯解釋了一遍。

“所以......”聽完方覺的敘述後,菲羅忒斯緊緊地抿起嘴唇,她那雙眸子裡流露出極為複雜的情感,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您不是宙斯的走狗,您是仙人,是母親拜託您來救我的?”

她顯然也聽說過仙人的事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感到複雜。

我剛才是......調戲了仙人嗎?

一想到這裡,她就羞愧地遮住臉,恨不得很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她的指節微微分開,透過手指間狹窄的縫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眼前的方覺。

只見方覺的眉角依舊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波瀾,這讓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稍稍減弱了幾分。

最終,她還是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囁嚅道:

“唔——對不起仙人,我剛才......咳咳,那不是我真正的樣子!”

要說真正的菲羅忒斯,其實非常複雜。

她就像是一隻穿了衣服的刺蝟,初見時的頹廢是她的外衣,褪去衣裳後的冷淡戲謔是她的刺。

而若是再將刺剝去,就能看到這隻刺蝟柔軟的肚皮。

方覺嗯了一聲,心想總算是給這犟姑娘解釋清楚了。

他一步步緩緩靠近了她,直至走到距離她身前約一步的位置。

在菲羅忒斯的注視下,方覺抬起一隻手,緩緩向著她的胸口靠近......

菲羅忒斯懵了,她像她要是還是剛才的人設就好了,這樣還可以挺起胸,甚至能直接將衣裳褪下,將自己傲人的身軀大方地展示出來,口中再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