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的家長會是在下午,而蔣阿姨也去了公司,本想著上午我就把行李搬過去的,可是在看到凌亂的屋子後我又拿起了掃把開始打掃了起來。

地上其實並沒有什麼灰塵,畢竟蔣阿姨都仔細的打掃過,只有一些凌亂的雜物需要我去收拾。

我把那些東西都一一規整了起來放在了顯眼的地方,不過在收拾時我看到了電視機桌子底下有一個紅色的錢包,是蔣阿姨的,我覺得算是一個貴重的東西於是準備把它放在蔣阿姨的屋子裡。

可是在看到蔣阿姨緊閉的房門後我又嘆著氣把它放在了原來的位置,而在這時我的手機也突然傳來了一條訊息。

我看了一眼,是一條好友申請,頭像是一個穿著大紅戲袍的姑娘,雖然很熟悉,但是化了濃妝我也看不出來是誰。

同意後對面就發來了一條訊息:“桶哥!”

我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回道:“蘇朝露?”

“為什麼喊我名字還帶個問號,我不是有照片嗎?”

我再次看了眼她的頭像,回了個苦笑的表情後又接著說道:“姐姐,你可是個醫生,再說了妝那麼濃我咋能聯想到是你。”

“也是。”

緊接著蘇朝露便打了一個影片電話給我,接通後我看著穿著白大褂的她問道:“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頓了頓,我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工資還沒發,你要是缺錢了我去找人藉藉。”

蘇朝露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把鏡頭朝向了屋子裡的一個錦旗朝我問道:“這是你送的?”

我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對啊,怎麼樣,我特地讓快遞小哥送到了你們領導那裡。”

“不怎麼樣……”

蘇朝露指著錦旗上的那幾個字,沒好氣的問道:“你好得上過學,錦旗上就寫著六六六和牛叉?”

說著她又把鏡頭轉向了自己,對著鏡頭苦笑著說道:“雖然很感謝你,但是你都不知道我被同事嘲笑成了啥樣,他們說我救了個痴呆。”

“哎呀,不要計較那些小事。”

“倒也是。”

說完後蘇朝露又湊近了鏡頭看了看,皺眉嘀咕道:“你現在住的地方不差啊,怎麼還想租我的房子?”

見我沉默,她歪頭想了想然後問道:“是不是你家裡的人把你攆出去了?”

“不是……”

“胡說,我可是心理醫生,你看你那表情跟個沒人要……”

話還沒說完,蘇朝露停頓了片刻又笑著說道:“阿姨沒說什麼嚴重的話吧?”

“肯定沒有,她對我好著呢。”

蘇朝露抿了下嘴,眼珠轉動了一下說道:“今天下午我休班,我看當時看你身份證離我挺近的,要不我去幫你搬家吧?”

“不用。”

說著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鏡頭對準了行李說道:“我的行李就這麼些,自己就可以。”

“你不會說一個行李箱,一個包還有被褥就沒了吧?”

“不然呢?”

蘇朝露輕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眼手錶說道:“那我不管,一會兒我就去你家裡找你去,正好我也順路去看看自己的房子。”

“我下午不在家。”

我無奈的笑了笑,接著輕聲道:“我弟弟姜江要開家長會,下午還得去學校一趟。”

“哪個學校?”

我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就是溫晚那個。”

“那還挺巧的。”

說完後蘇朝露又沉思了片刻,最後伸了個懶腰說道:“正好我下班了也無聊,收拾完我就去找溫晚玩去,反正她也有幫你搬家的意思,咱們下午見吧。”

我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