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經了那麼一次事兒陳凱文昨天睡得實在不怎麼好,夢中還是那個陷入混亂的學校,也不知道路只只有沒有做噩夢,不過若是論噩夢,陳凱文瞧了眼銀行賬戶發來的消費簡訊,路只只應該是剛剛買了些麵包,“我若是她,怕是會夜夜夢魘…”

中途陳凱文跑去給路只只送了落在書包的一本書,又買了一盒牛奶,“你自己的錢,幹嘛只買麵包?”

“我省著點花不行啊,我現在又沒有來錢的辦法……”路只只和陳凱文一起靠在教室外的走廊上。

“回頭我帶你把駕照考了,美國這邊,會開的話挺容易過,先和我一起做點雜活?”陳凱文揹著手,用腳後跟輕輕點了點牆根。

“嗯,一會上課了,你快回去。”路只只還是將那盒牛奶推給了陳凱文,指了指嘴巴,“嘴都幹了,自己留著喝吧,就當我請的。”

下午時分,日落剛剛開始,陳凱文一下課就從窗戶往教學樓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沒有那個黑色短髮瘦瘦高高的亞洲女孩,意料之中,又好像鬆了口氣,將包斜挎在肩上慢吞吞往樓下走。

走到學校停車棚看到摩托車上坐著的路只只時,陳凱文愣了片刻,路只只不應該早就打車回家了,她不是不等嗎?

畢竟一節閒課也是一個半小時,他幾次找時機都沒能提前溜成功,沒辦法,一向是重點關注物件的他,今天還連著被叫起來回答了好幾次問題,直到下課前老師還問他關於那個問題有什麼見解,他能有什麼見解,他的見解就是立刻下課!

“陳凱文?!我買了三明治要不要提前墊一口?”路只只揚著笑臉朝他揮揮手。

“雞肉三明治?”日落的光暈籠罩住路只只蓬鬆的短髮和明媚的嘴角,陳凱文有一刻的失神,有人在孤獨裡叫苦連天,有人在迷茫的沉淪陷落,但有人……好像自得其中,路只只身上有一種什麼都無所謂又什麼都有所謂的自由感——旁觀者,偶爾會挑幾個幸運兒拉一把,此刻陳凱文覺得,這一次,他是被挑中的幸運兒,世界有那麼一些人總被困在孤島,而有些人本身就是一座島,路只只是一座新的島嶼,而上不上島……決定權在他自己手裡,而路只只就在那裡。

“雞肉三明治!”路只只將那塊三明治放進陳凱文手裡。

“我發現你很:()快穿之路只只,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