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打一頓的寧次乾脆直接賴在靜室養傷,專注於訓練雛田的柔拳和體術。

雛田甚至都不需要見到鳴人,聽到鳴人的名字就夠了。

對雛田來說,鳴人比雞血效果都要好。

練十次不會的招式,雛田可以為了鳴人練一百次,練到筋疲力盡倒地不起。

後來寧次也慢慢回過神來了,一開始談夢想能打動雛田,並不是因為雛田有夢想,而是雛田心裡那個人有夢想。

相比寧次,其實鳴人才更像那個能打動別人的人。

有了鳴人的激勵,加上雛田終於過上了能吃飽晚飯的生活,小廢物一時半會居然也有了點進步的苗頭。

寧次還沒來得及高興,然後就接到通報,有人在族地外要來探望寧次。

寧次匆匆出來,看著門外那個黑色短袖的小團扇,頗有些意外。

“佐助?你跑來日向幹什麼?”

佐助憂心忡忡地說道:“尼桑回家了!但是剛回家沒多久就和父親大人吵了起來,我總覺得尼桑不太對勁。”

寧次千叮萬囑地說過,一旦鼬有訊息一定要和他說。

而寧次這幾天既沒去上學也沒去訓練場,急於找人商量的佐助就只能自己找過來了。

“他們吵什麼?是因為宇智波現在的處境嗎?”寧次問道。

佐助眉頭皺得更深了:“母親不讓我聽,我只知道吵得很兇,桌子都掀了。然後父親摔門離開去了火影樓。尼桑也沒和我說什麼,直接去了警備部隊。”

寧次一眯眼,這又是什麼發展?

怎麼現在看起來像是鼬想造反,富嶽不給了?

鼬到底聯絡上那個幕後黑手沒?

而且鼬分明知道止水還活著,他不考慮止水的打算嗎?就這麼衝動地一意孤行要搞事?

“說起來,寧次哥哥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佐助拿手在寧次面前揮了揮。

寧次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哦,和家裡人起了點衝突。”

佐助若有所思:“因為晚飯的事?”

寧次不置可否,腦海中依然還在想著鼬。

「任務裡的宇智波的禍亂到底指什麼呢?他們最多也就只能造反了,除了造反還能幹嘛?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能談得上宇智波存亡?」

寧次為了這件事想破了腦袋,貓貓神也對此緘默不言,隻字不提。

雖然不管鼬接下來會做什麼,止水都是會按計劃行事,但寧次就是覺得心裡很不安。

宇智波發生了這樣的事,寧次立刻決定結束養傷,回學校探探口風。

然而中午寧次剛想溜出學校去找情報,結果還沒出課室門就被天天攔下了。

天天大大方方地遞出了手裡的便當盒:“寧次,好久不見啦!你身體好點的話能不能過來教我體術,我可以包你跟小李的晚飯哦!”

寧次愣了半秒,這才反應過來:“小李和你說的?”

一整套完整的流程瞬間被寧次推理出來。

佐助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昨天聽到了什麼風聲,從日向離開後就跑去告訴小李,說寧次因為晚飯而被宗家打了一頓。

結果小李以為寧次是為了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在班上大肆宣揚,所以天天就以為寧次有困難了。

因為小李對天天說寧次的性格還挺清高,不一定會接受嗟來之食,所以天天隨便找了個藉口,並沒有打算真的讓寧次這個家族子弟教自己體術。

但天天沒想到,下一秒,“清高”的寧次就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能教導體術是我的榮幸。我只是擔心,我和小李每天過來吃晚飯會給你造成困擾。”

天天愣了愣,呆呆地回答道:“啊?你們可以過來我家的店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