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劇情裡,有一次宴會中,南清清為蕭衡擋住了刺客。

她從未發現任何奇怪之處,所以這個人很大機率出現在王掌印負責的部分。

“不必。”

整個百花宴越亂越好,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非晚有點不想他趟這渾水:“那一日不太安全,你最好還是不要出現。”

宋國質子在蕭朝被孤立早已人盡皆知,到時候只要稱病,也沒有人會在意。

裴晏舟從非晚身上移開眼神,他微微垂眸,嘴角翹了翹:“好。”

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咳了一聲又道:“你送給蕭越的東西,其中有個香囊我讓十一換了。”

非晚漫不經心應了一聲,沒有追問。

這淡然的反應倒輪到裴晏舟驚訝了:“你不在意?”

非晚疑惑道:“為什麼?”

十一是他的人,做事情要經過裴晏舟指示,非晚早就考慮過這種情況,所以並不在意。

“只要是你,我當然放心,我那個香囊是出了什麼問題麼?”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句話一出,非晚察覺到裴晏舟的視線似乎刻意錯開了她。

這一表現,非晚再為熟悉不過。

她剛才面對裴晏舟,也是有些心虛才不與他相對視。

裴晏舟揹著她做什麼了?

就一個香囊而已,非晚想不到裴晏舟還能在上面動什麼手腳。

“太醜不適合送人,下次還是別隨便送給別人。”

非晚以為會等來什麼中肯的建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攻擊她手藝的話。

她確實沒上心,不過半日就繡好了。

不算精美,但至少說不上醜。

看他這麼嫌棄,想必已經隨手丟掉了。

裴晏舟看見非晚似有失落,他彎了眼眸道:“其實……在我眼裡,並不醜。”

“是十一這麼覺得,才讓我定奪。”caso

裴晏舟言語前後矛盾,看他把事情推到十一頭上,非晚半信半疑。

和十一相處的時間雖不久,但十一不像是這種人。

反倒是如狐狸般性格的裴晏舟很可疑。

“那我的香囊呢?”

非晚伸出手朝他要。

裴晏舟遲疑了片刻,非晚更加篤定他一定是嫌棄她做的東西醜,然後把她香囊給扔掉了。

非晚正要收回手,掌心卻多了一物。

是她的香囊。

非晚只是看了一眼,還沒握緊,就感到空落落的,香囊又被拿回去了。

裴晏舟握著香囊的手修長清瘦,手指骨節分明,十分好看。

亦如他外表,溫潤清冷。

然而就這麼如謫仙般的人,將香囊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勾起一抹帶有戲謔意味的笑。

“以物抵物,我替你送出去一個,那麼這個就歸我了。”

裴晏舟內心和他外表體現出來的很矛盾,在她面前,真的很幼稚。

他留著做什麼,難不成是為了嘲笑她?

這個香囊,他為何如此在意,還讓她以後不要送給別人。

非晚發現了古怪之處,以及他這些日子待她的態度。

裴晏舟變得如此溫和,令她有些不習慣。

非晚還記得,他們初見時,裴晏舟可是想將她滅口,雖然之後沒有了殺意,但是仍舊想利用她。

最初的時候,哪怕是笑著,那雙眼眸裡含著疏離,讓人難以真正地觸碰到真實的他。

現在……

連非晚也看不清了,裴晏舟對她這麼好,早已超出同盟的限度,難不成是真的:()當滿級大佬拿了快穿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