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劇情確實有點虐心,直接把人家青春裡的那些疼都攤開給人看了。

殷桃鼻子一酸,差點兒沒忍住眼淚。

“嘿,你剛才是不是正忙著呢?”

殷桃低頭瞅瞅自己那圓溜溜的指甲。

那是前幾天跟姚卉茹出去逛街,心血來潮買了瓶草綠色的指甲油。

結果,她就小心翼翼地塗了小拇指一個。

那指甲油顏色淡淡的,點在她白嫩嫩的小指甲上,看著就挺俏皮可愛。

楊遠那邊呢,正摸著他們家那隻沒精打采的蘇蘇,像是在安慰它。

“剛帶蘇蘇出去溜了一圈,這才回來。”

殷桃瞅瞅手機上的時間,都九點多了,他帶著蘇蘇出去幹啥了?

她心裡頭好奇得要命,可嘴上還是輕輕“哦”了一聲,裝作啥都懂的樣子,愣是沒問。

生怕他覺得她煩,覺得她粘人。

楊遠聽著她那邊細細的呼吸聲,端起茶几上那杯早就涼透的茶,喝了一口。

他開口問道:“你就不問問我帶蘇蘇幹啥去了?”

你說這男女朋友之間,不該互相打聽打聽嘛?

吃了啥,幹了啥,去哪兒了,見了誰,這些個家常裡短。

可這傢伙,從來就沒怎麼關心過他的行蹤。

殷桃抿抿嘴,小臉蛋兒在枕頭上蹭了蹭,跟蘇蘇之前頂著她手掌撒嬌似的。

她那聲音軟得跟小貓似的:“那你幹啥去了?”

楊遠眼睛一挑,想了想,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帶蘇蘇看病去了。”

殷桃一聽,立馬就緊張上了:“蘇蘇咋了?”

聽她這麼緊張,楊遠心裡頭突然有點兒不是滋味。

他低頭捏了捏蘇蘇的耳朵,不冷不熱地說:“這傢伙又貪吃又膽大——”

“偷了鄰居家陽臺晾的小鹹魚,結果吃壞肚子了。”

他靠在沙發上,聲音懶洋洋的。

蘇蘇一聽他這麼說自己,不高興了,嗓子裡咕嚕咕嚕地發出警告聲。

楊遠拍了拍它的頭:“我說得不對嗎?”

殷桃還是很擔心:“嚴不嚴重啊?”

楊遠眯了眯眼,一本正經地逗她:“這麼擔心,不如自己來看看它唄。”

殷桃一聽,愣了一下。

嘿,你們說——他這是醋意大發呢,還是單純想讓她瞧瞧那蘇蘇?

喏喏自個兒在那兒嘀咕:“這咋去嘛?”

每天跟上課纏得跟蜜糖似的,就剩中午和下午放學那點兒空兒。

嘿,還真讓她猜中了,他那邊兒聲音帶點啞,說:“明天中午放學,跟我走一趟。”

殷桃當時心裡頭那個懵啊:“跟著他?去他家?”

雖說之前去過,但那會兒她喝得暈頭轉向的,他們倆還純同學呢。

現在吧,這關係近得跟隔層紗似的,殷桃一想臉就紅。

楊遠等半天她沒吱聲,就輕輕咳了下,說:“你不想那蘇蘇啦?”

殷桃立馬跟個小綿羊似的:“想。”

他又不死心地問:“那我呢?”

她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咱這才剛分開沒多久啊,下午還一塊兒上課呢。”

他“嗯”了一聲,那聲音拐了個彎兒,跟鉤子似的:“不想我?”

這下,殷桃徹底投降:“想。”

他眼裡頭那笑意啊,都快溢位來了。

他們倆電話粥煲了半個小時,哪怕沒啥說的,光聽著對方喘氣兒,心裡頭也是滿滿的幸福。

第二天中午一放學,楊遠跟個閒庭信步的大爺似的,看著殷桃慢慢騰騰收拾東西。

直到她差不多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