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女人也不是第一次報警了,但每次警察都只是口頭教訓了一下他,大不了關個幾天,但是他出來以後又會來騷擾她們母女倆。

因為要躲開她,她不停地換房子,可是每次還是會被他找到。

所以她才會想到求助媒體,可是不是每個記者都會接的,家暴題材的新聞比較敏感,搞不好就會引發爭議,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了宋獻音。

秦兆川把她們母女倆送到了秦氏名下的酒店。

“他進不了這兒的。”秦兆川看向宋獻音。

女人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們才好,一直哭個不停。

幾人在酒店房間裡,秦兆川拿著相機對準她們,宋獻音坐在她們對面採訪她們。

女人捂著臉痛哭:“宋小姐,我身上的傷口全是被他打的,也去做了鑑定,可是就是離不了婚。”

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離個婚這麼困難。

女孩兒已經玩困了,窩在她懷裡睡著了。

女人摸著她的頭髮,哽咽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那我家甜甜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現在都不敢讓甜甜去上學,就怕那個瘋子去找她。

宋獻音嘆了口氣,她看向女人:“付小姐,請問我可以拍一下你身上的傷嗎?”

女人點了點頭。

秦兆川蹲在房間外,心情複雜極了。

難道現在女性被家暴離個婚,只能透過求助媒體才能實現嗎?

過了好一會兒,宋獻音拿著相機出來了。

秦兆川看著她疲憊的臉,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我們回去休息吧。”

宋獻音對他笑了笑:“不是說要出去跨年。”

他提前好久就開始約她了,生怕有其他人約她,但她其實已經好久都是一個人跨年了。

秦兆川揉了揉她的頭髮:“你累成什麼樣了,還出去跨年呢,在哪兒跨不是跨。”

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他緊緊牽著她的手:“我學會做菜了,我們待會兒買點菜回去做吧,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天上不停下著雪,倆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踩在雪地裡留下一個個的腳印。

有些店面的聖誕樹還沒有撤走,街上全部都是小情侶,他們耳邊充斥著歡笑聲。

秦兆川心裡暖暖的,難怪這幾天他給員工發五倍的工資他們都不願意加班,原來跟:()快穿之別放過那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