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自己需要打破習慣,抽筋扒皮一樣艱難。孫莎莎和王頭頭回到北京便投入在混雙當中。

今晚孫莎莎要參加一個活動,商業娛樂方面相關,粉絲沒日沒夜投出來的獎項,她不想去,但是隊裡說還是要意思意思,隊裡決定派她去。

她訓練到晚上,慢悠悠吃完飯後準備穿什麼衣服。王頭頭幫她參謀。

孫莎莎不感興趣地說:“就那麼穿唄,衛衣挺好的。”

王頭頭含笑說:“那麼多攝像機對著你,好歹是個活動,怎麼著你得給人家點兒面子。”

“還不如訓練呢。”孫莎莎不情不願。

“你看你,多出圈兒,我們倆都榜上有名,只有你去。”王頭頭說。

“那我讓你去唄,你去。”孫莎莎說。

“我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要去也是和你一起去。”王頭頭說。

孫莎莎不耐煩道:“別廢話了,我穿白色毛衣那件,套那件中長的白色羽絨服。”

“你不覺得你的臉加上白色,和乒乓球一模一樣嗎?”王頭頭調侃說。

“你的意思是看著我就想抽嗎?”孫莎莎說。

“我是說你可愛,我愛還愛不過來,抽啥抽,不都是你抽我嗎?”王頭頭說,“對了,之前我給你說的那雙鞋,我拿給你,你今晚穿那雙吧。昨天回來我才拿到,差點兒給忘了,今晚穿剛合適。”

王頭頭回趟宿舍把鞋拿過來,“今晚就穿它了,你絕對喜歡。”

孫莎莎開啟一看,簡單大方的白色球鞋,確實挺好看。她笑著同意了他的意見,穿鞋出發。

“車已經到門口了,我走了,拜拜。”

孫莎莎往外衝的勢態被王頭頭截斷,“等會兒,抱一下,軟軟糯糯的,太可愛了,捨不得你出去。”

孫莎莎被王頭頭抱住,王頭頭的手在她的頭上撫摸,一下一下像摸小貓。

孫莎莎拍拍他,王頭頭放開手的時候被她踮腳湊上去親了一口,然後瞬間脫離。

“拜拜,來不及了。”孫莎莎開門出去,身後飄來一句“慢點兒。”

孫莎莎坐上接她的車,車上除了司機,一個陪同她的人,好像是一個什麼總還是總監為她介紹了流程,到之後又被拉去化了個淡妝,然後才去會場。

她一出現,現場人聲鼎沸,所有攝像機、手機全都掉轉頭顱對著她,咔擦聲和尖叫聲像洪水一樣把她淹沒,閃光燈快晃瞎了她的眼,幸好沒有子彈朝她射來。

孫莎莎穩如泰山,隨著陪同人員坐到指定位置,旁邊是似熟非熟的李豐豐,他申請和她拍照她同意了,還有一位不認識的也申請拍照,她也同意了。

這樣的典禮和球場不一樣,還是有點意思,主持人的臺詞很正常量,又夾著一點刻意的輕鬆。

等了一會兒,主持人唸了一個獎項,唸到了孫莎莎的名字。她上臺的時候自然又一陣歡呼,她在臺上配合主持人做了兩個遊戲,歡呼一陣接著一陣。

孫莎莎像個五歲小孩兒,被大人領著讓幹嘛幹嘛,她只是覺得那個小鯊魚髮箍有點可愛,她戴在頭上更可愛,那直穿雲霄的尖叫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完事兒後,孫莎莎被送回隊裡,她突然想到一個成語“完璧歸趙”。她總是被稱為是個寶物,但是她想做普通人。她本來就只是個普通人,不想做物,即使前面有個寶字。

真正把她當成普通人中的寶的人有多少呢?

可能有些粉絲,但絕對不包括此刻還守在門口等她的那些人,她一出現她們就蜂擁而上,她只能落荒而逃。

她的親人、教練、朋友、還有等著她回來的王頭頭。她有些想他了,雖然他們分開沒多久,而且一直在發資訊。

孫莎莎胡思亂想著回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