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街道辦權力極大,而且覆蓋面廣特別,小到婚喪嫁娶,大到土地分房找工作,沒有不管的。

何雨柱走進街道辦,隨便找了一個辦公室。“梆梆,你好,有人嗎?”

一個面帶威嚴的中年婦女開啟了門。“你好,同志,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看著這個英氣十足,氣質威嚴的中年婦女,心想應該是敲錯門了,這一看就是個領導,算了門都敲開了。“你好,麻煩問一下,咱們街道辦有維修房屋的師傅嗎?”

中年女子看著相貌不揚但氣質脫俗而且還特別有禮貌的何雨柱,心生不少好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房子壞了啊,住在哪個院兒啊?

跟我來,我帶你去找維修師傅。”

說完朝房屋左側走去,何雨柱急忙跟上。“是的,房子挺多年了。

我住在95號院。”

那中年婦女一聽說是95號院,面色帶上一絲凝重回頭問:“95號院?你知道何雨柱嗎?我聽說他在你們院囂張跋扈欺男霸女。

有這麼一號人嗎?”

何雨柱直接呆愣當場,不知該怎麼回答?“那個,我……”

那中年婦女看著何雨柱結結巴巴的,以為是害怕,不敢說,便安慰了一句。“小夥子,也挺大個個子。

怕什麼?不管是日本鬼子還是蔣中正都被我們趕跑了。

我們就是要勇於鬥爭,敢於鬥爭。”

看著那中年婦女正氣凜然的模樣,何雨柱麻了小聲的開口。“那個,嗯,你好。

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何雨柱。”

那中年女子也呆愣當場,好一陣回過神來。“你也不像易中海說的那樣啊。

我是紅星街道辦的主任王翠華。

你好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就是王主任啊,何雨柱急忙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一遍。

“王主任,我老子何大清早早就跟別人跑了,還算他有良心,每個月還知道給我們兄妹寄10塊錢。

我15領著個10歲的妹妹,您說讓我們怎麼活?

就那每個月的十塊錢還被易中海給私自扣下。

我也是前兩天才偶然得知每個月都有保城給我的匯款,我們兄妹追去保城,才得知我父親何大清每個月都會寄十塊錢給我們。

昨晚的事,您去看看我們家門上,到現在還有賈東旭砍的刀痕,門都給砍透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主任聽到何雨柱的敘述,已經紅了眼眶。“柱子,你……唉,這個易中海,真是個混賬!

他怎麼還有臉來找我?

柱子你放心,你姨我去幫你把錢給要回來。

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王主任心疼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一聽王主任要去找易中海要錢,便急忙開口道。“王主任,不用去找易中海要錢了。

我已經找易中海要過錢了,扣了我670,我找他要了1000塊錢。”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王主任一聽用手點了一下何雨柱的頭說:“怎麼還叫我王主任?叫我王姨,你還挺機靈,你自己拉扯妹妹也不容易,多要他些錢,就是算對他的懲罰。

我先帶你去找修房子的師傅。”

何雨柱跟著王主任來到街道辦後院,在正中一處房屋停下腳步。“老李,出來一下。”

“哎,來了。”一個精瘦40多歲的漢子,應聲從屋內推門而出。“王主任,是有什麼活嗎?”

“這是我一個侄子,有房子要維修。

你一會兒跟著去看看。”

王主任一指何雨柱。“好嘞,王主任。”

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