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溜著兩個飯盒來到許大茂屋前,敲了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只見許大茂趴在桌子上迷糊過去了,何雨柱走過去敲了敲桌子才把許大茂驚醒。

“來啦,柱子。”許大茂說完轉身從屋裡拿出一碟炸花生米和一瓶二鍋頭。

兩人直接喝了起來,酒過三巡,許大茂開口道“一大爺,也不知道找了誰,賈東旭竟然被放出來了。”

何雨柱聽完一尋思感覺也沒什麼的,易中海現在雖然不是以後的8級工,但現在也勉強算是廠子裡少數幾個高階工了。

去跟楊廠長求情估計也能賣個面子。

不經意的對著許大茂說:“那賈東旭就是一大爺的親兒子,他不管誰管。

賈東旭都當了五年一級工,能跟咱倆比嗎?”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說自己比賈東旭強,直接開始眉飛色舞的吹捧自己。

“那可不,咱倆可是八大員。

不是哥們兒跟你吹,我這年底馬上就能轉正。

以後就可以我單獨下鄉放電影了。

你可不知道放映員在鄉下的受歡迎程度,不管在哪個村都得好酒好菜的伺候著。

臨走哪個村都得給點實惠,別提多威風了。

以後我那收著的好東西分給你點兒。”

許大茂酒意上頭,便開始口無遮攔。

還沒等何雨柱回話,許大茂一頭栽倒在桌上。

何雨柱無語的搖了搖頭。

許大茂之後的成名場面,喝酒分為三步:

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導。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這裡就是著名的一大三小理論。領導比天大,領導喝一杯,自己是小人物,自己就得喝三杯。)

第三步就是社會通用的斷片。(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現在的許大茂只喝了不到半瓶就多了,直接第三步大茂兒啊,你還是需要成長啊。

把許大茂拖拽上床,隨便拿個 棉被給蓋上,別晚上睡覺再給凍死。

出了門頓時凍得何雨柱一激靈,這天氣馬上就得生爐子了。

現在每家都靠著個煤爐子取暖,現在的煤就已經都不是煤塊了,都換成了煤球。

(煤球是用煤粉壓制成的輸送帶將加了一定水的煤粉送到一個巨大的模具裡,模具是兩個相向轉動的大轉輪,轉輪的表面是一個個半圓球形的凹槽。隨著轉輪的轉動,煤粉不斷加入,一個個煤球就擠壓成形了。)

自己應該提前多準備一些煤球,不然這個冬天可難過了。

前身就靠著那點兒定量煤,有一點兒沒一點兒的燒著,晚上全靠一口酒睡著就不冷了。

自己得想辦法弄套暖氣片,空調是不要想了。

這個時候是有空調的,可是也沒有地方賣呀!有地方賣也沒有票啊。

還是弄組暖氣片靠譜,這個有機會問問李懷德,要還是像之前那樣硬挨著過冬 ,這是真給穿越者大軍丟人了。

回到屋裡剛想躺下,強忍著躺下的衝動,又打了兩遍太極拳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可能是好久不喝酒了,頭還是有些疼,起了又起還是沒起來。

何雨柱其實是不用那麼早去的,只要中午去把菜給炒了就行。

就這麼又迷糊了過去,不多時被院子裡的嘈雜聲給吵醒了。

也沒有手錶,也不知道幾點了,低頭看著手腕處得弄塊手錶了,都不知道時間。

出門洗漱,這會院裡全是人,何雨柱一邊跟眾人打著招呼,一邊走向水池邊洗漱。

洗漱完拿上一套之前沒捨得穿的新工裝,急匆匆的準備去上班。

剛到前院拐角,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