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要是不喝點,我是不用睡了。

我這練了多少年了,還趕不上一個剛摸過一次槍的。

老張今晚咱倆一塊喝倒柱子,我還不信了,槍法咱倆是比不過了,酒量還比不過他!。”

張奎發也應聲道,“剛好打的野味,今晚不醉不歸。”

又是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回到肉聯廠,張奎發問何雨柱,“柱子,你那兩頭野豬準備怎麼處理啊?”

何雨柱的儲物空間裡還有著5頭野豬呢,所以毫不在意的回道:“張哥,你需要嗎?本來是想著我們三個人分一分的,既然你需要你就都拿走好了。”

張奎發看著大氣的何雨柱很是震驚,這可是兩頭野豬啊!

“柱子,既然你這麼大氣,哥哥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是這麼回事,這眼看沒多長時間就過年了,你張哥我準備年底在往上走一步。

這不你打了兩頭野豬嘛,我家老頭的一個戰友他正好喜歡這一口,他正好分管我們肉聯廠。

這不想著......”

可能張奎發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停止了言語。

何雨柱便主動說道:“張哥,沒問題啊!既然對你有幫助,你拿去就好。

別跟弟弟我客氣了,以後我少不了還得麻煩你呢,你到時候能不管我啊!”

聽完何雨柱的話張奎發很是感動,他可沒想過會白要這兩頭野豬的,停下話語的意思就是讓何雨柱提錢或者提物的。

可是真沒想到,何雨柱什麼要求都不提直接叫自己拿走,這年根底下兩頭野豬可值不少錢呢!屬實是讓張奎發感動了。

李懷德也對何雨柱很是刮目相看,他想到了何雨柱會同意,但是沒想到何雨柱一點要求都沒提。

張奎發讓人把車上的野味都抬了下去,對著李懷德、何雨住說:“老李,柱子,兔子、野雞我讓他們處理好。

等回頭給你們做副兔皮手套和圍脖。”

何雨柱這時想起了婁小娥,便開口問道:“張哥,能把我的手套和圍脖換成女式的嗎?”

張奎發一臉曖昧的笑容,摟過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這是談物件了啊!

誰家的姑娘這麼有福能找到你啊!

沒有問題,你打的兔子多,到時候多給你做點兒。”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張哥別問了。

等回去喝酒的時候再告訴你。”

李懷德在旁邊也幫腔道:“就是老張,你這問東問西的讓柱子怎麼好意思說呢?

等喝酒的時候讓柱子給我們好好講講。”

三個人沒閒聊多久,野兔、野雞就已經被處理完,裝到車上了。

張奎發又搬了一箱酒送到車上,三人開上車就回到95號院。

這時大院裡沒什麼人,大多人都還沒下班兒。

何雨柱提著自己打到的獵物,張奎發說什麼也要把他打的那兩隻兔子也拿上。

兩人在門口推搡半天,還是李懷德開口勸道:“柱子,我的那份兒也拿進去吧。

就你有那個手藝,放我們那兒都浪費了。

我們倆沒事兒就到你這兒來吃。”

最終所有野兔和野雞都被搬了下來,何雨柱給張奎發、李懷德泡上茶,然後才去做飯。

不多時,院子裡就充滿了飯菜香味兒。

賈張氏開啟窗戶貪婪的吸著空氣中的香味兒,罵道:“這個天殺的傻柱,天天吃肉。

肯定是又貪汙了。

饞死我了,也不知道分給我一碗。

吃死你個王八蛋!”

轉頭看向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去要一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