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冷哼一聲,什麼演戲,他平時在你們面前就是在演戲。

紀父在心裡腹議,到底沒有說出來,說出來紀母也不會相信,還會影響家庭和諧,所以,算了吧。

紀父惆悵的在心裡嘆了口氣,深覺自己為這個家付出太多。

木臻這臭小子以後再氣他,他就把影片亮出來給他看。

一轉眼,紀木溪將儲存著影片的隨身碟放好,明顯是要交給木臻。

紀父瞪了瞪眼,阻止他,“你給你哥幹什麼,影響他們兩個的感情嗎?”

紀木溪的手頓時縮了回來,神色帶著點猶豫,“那我,毀掉?”

紀父哼了一聲伸手,“給我,我來儲存。”

紀木溪收回手,笑了笑,“還是我拿著吧,爸。”

他爸每天都要吵他哥兩句,還是交給他吧,安全。

紀母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樓上,醫生上去還沒下來,她又不好去打擾。

“不知道星星感冒嚴重不嚴重。”

紀父聽見,立即扭頭,“我看他活蹦亂跳的,就你操心。”

醫生正好從樓上下來,打斷了紀母的輸出,她看向走在後面的木臻,“星星怎麼樣?”

木臻往廚房走,張媽煮好的紅棗生薑水已經在晾著,邊走邊回答,“有點發燒,打了一針,喝點熱湯讓他睡一晚。”

紀母鬆了口氣,催促他,“那你快上去,去陪陪他。”

“星星孤苦伶仃的,你要對他好。”

木臻沒想到紀母被攻略的如此徹底,多一個人心疼歐星白,木臻喜聞樂見,“好。”

上樓之後,被窩裡的歐星白已經迷迷糊糊,髮根處都是被悶出來的汗,木臻拿毛巾給他擦了擦。

勺子舀著湯送到歐星白嘴邊,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間衝入鼻腔,眼角出現水意,歐星白扁了扁嘴。

有些不清醒的嘟囔,“好,好辣。”

木臻低頭嚐了一口,湊近他,“不辣,甜的,寶貝,嘗一嘗?”

平日泛著冷意的嗓音刻意放低,營造出一種溫柔的感覺,傳入歐星白的耳朵,耳膜都在微微震顫。

被如此溫柔的誘哄,歐星白迷糊的腦子沒有抵禦住誘惑,緊抿著的嘴唇微微張開。

溫度剛好的勺子邊緣塞進嘴裡,帶著甜味和濃郁生薑味道的水灌入口中。

歐星白沒準備好嗆了一口,好在木臻喂進去的少,才沒有太嚴重,咳嗽幾聲,歐星白聲音有點沙啞。

“騙人……”

連說話都氣弱,沒有力氣。

木臻又給他餵了幾勺,說著騙人的人張嘴張的很快,只是嚥下去的時候皺著臉,很乖,很聽話。

虛弱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人為所欲為,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木臻對上這樣的歐星白,卻沒有欺負他的想法,要欺負也得身體好起來才行。

反正,什麼時候的歐星白,對他來說都是好欺負的。

不會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的歐星白啊。

床上的人臉陷入枕頭中,細微的呼吸聲輕不可聞,鼓起的雙唇讓他多了幾分乖巧。

木臻彎下腰,碰了碰歐星白的額頭,感受到溫度下降了一些才放心。

發燒最害怕反覆,哪怕木臻睡前看過歐星白的情況,半夜還是被旁邊的熱源驚醒。

木臻在黑暗中坐起來,歐星白身上蓋著的被子已經被他踢走。

呼吸急促,開啟燈,看見的是歐星白潮紅的臉,嘴裡還在溢位難受的呻吟。

木臻立即下床找到放在床頭的退燒藥,醫生走的時候就叮囑有可能反覆發燒,到時候要吃藥。

倒好水,木臻把人抱起來,歐星白有點癱軟,睡過的床鋪上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