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劫、一劫、又一劫、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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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在車胎被路中間突然出現的釘子扎爆的時候,元梅就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別說只隔了一年,就算隔了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的時間,她都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殺人時的場景。
還不等專心開車的猴系司機停穩車子,元梅就已經從腳下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重型機槍,不等那幾個湊到車頭前的人說話,她的子彈就已經招呼過去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求生欲果然會使人迅速成長。
元梅肩膀頭子上那一小塊如同風乾橘皮一樣的面板見證了她所有的努力,內裡那根碎裂過又重新癒合的骨頭支撐著她所有的求生慾望。
手中的重型機槍足夠火辣,心中的人性足夠冷漠,再加上那突然不受控制,瘋狂分泌的腎上腺激素……事態便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當時的元梅感覺自己許是死了,或許又苟延殘喘的活著,總之具體殺了多少人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身旁那個猴臉漢子一開始擋在自己身側,後來就不見了。
等她的意識再次迴歸的時候,人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據說當時有個從歐洲來的旅行團經過,在馬路中央看見了橫屍遍野,血流成河的恐怖景象,遊客們都嚇壞了,紛紛要求立即原路返回,勃磨本地的導遊和司機卻不同意,非要從屍體上開過去,走完了流程以後才能放這些人回去。
遊客們害怕極了,七嘴八舌的跟導遊團吵了起來,爭執中,不知是誰碰到了車子的喇叭,倒在地上的元梅許是聽見了聲響,下意識扣動扳機,槍響吸引了遊客們的注意,有人探頭看去,只見一個面板白皙,面容姣好的亞洲女人正躺在那堆屍體中間,抽搐著往外吐血。
眾人猶豫片刻後,不顧導遊團的阻止,毅然決然的衝下車子,救下了這個唯一的活口,將人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恰逢當時有人認出了元梅胳膊上的紋身,對那些救人的遊客提出這是達班的人,於是這些熱心的外國遊客便四處打聽出了與元梅合作的當地廠商。
猜叔知道的時候,元梅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她腰側中了一槍,大腿外側有一處六七公分長,一兩公分深的刀口,虎口上那一塊肉也不知怎麼搞的,血肉模糊的爛掉了一層皮,後背上不知是蹭到哪裡了,留下了一道模模糊糊的,像是被鞭子抽過一樣的血痕,肩膀頭子卡住槍的那一塊骨頭又一次骨裂了。
也不知是身體習慣了經常受傷還是怎麼的,這次她只昏迷了三天不到,但對元梅來說,清醒著還不如昏迷呢,至少昏迷著的時候不知道疼……
前後都有傷,讓她躺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站著就更不可能了,她身上傷口太多,又失血過多,一站起來就腦瓜子發暈,眼花還耳鳴,有一種活不起了的感覺。
猜叔氣的整個人都處於暴怒的邊緣,無奈當時的涉事人員都被殺了,就連那個跟著元梅一起去的猴臉漢子都死了,他的怒火無處宣洩,便整天拉長著馬臉,時不時就罵細狗一頓,一時間,整個達班內人心惶惶,眾人生怕做錯了事,說錯了話,惹得猜叔大發雷霆。
但拓來探望元梅的時候,她都已經可以獨自下床上廁所了。
兩人住在同一個醫院裡的高階病房,但拓傷的只是胳膊,元梅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出門,自然是沒有見面的。
元梅不願拉著大家一起擔心,特意囑咐過猜叔不要告訴但拓和貌巴,他倆還是回到達班以後沒見到元梅,才知道這倒黴蛋兒住院了的。
她的傷勢過於悽慘,看的凜昆都啪嗒啪嗒的掉眼淚,更別提但拓和貌巴了。
小哥倆又是憤怒,又是心疼,既恨不得讓南勃幫所有雄性生物都消失,又後悔自己沒能保護好元梅,讓她一個“柔柔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