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找到什麼,但預言家我信不過。”

“我是獵人。”

溫杳抬眸看她。

十號還在說道:“我站出來不是因為別的,主要還是信不過八號這個警長,還有三號這個預言家。”

“我更寧願相信警下有個不會玩的預言家,在晚上被刀了。”

如果說三號的預言家身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麼狼人就應該刀她,但死的是一個身份未知的二號。

警長八號昨天也歸票了一個有些牽強線索的玩家。

十號其實有理由懷疑,這兩人當初競選警長的時候是在狼咬狼。

十號在這場上的人中,是比較會玩的,其他人連盤都不會盤,只會跟票。

“還有丘比……”

十號還想繼續說,但無奈發言時間已經到了,自動閉麥消掉剩下的話。

溫杳旁邊的五號玩家,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翻看了自己找到的一張卡片。

不同於之前的一個人輪廓,這次是兩個人,一男一女,文字是:

【就算其他人否認我們,但有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我們兩個肯定打贏這場仗】

毫無存在感的十一號玩家,繼續著划水的發言,很快就過麥了。

倒是配得上他說的不會玩。

十二號說了句“想聽聽預言家怎麼說”,就把發言時間交給了溫杳。

溫杳抬起頭淺淺一笑,“既然獵人都跳出來了,我也不遮遮掩掩了。”

在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中,溫杳輕聲開口說:“我是女巫。”

溫杳確定女巫肯定在之前的投票中出局,並且是四號,趁機開始潑髒水給三號跟七號。

“之前我就覺得奇怪了,在場女生這麼多,就算沒人對跳預言家,但七號就是一口咬定那張卡片上的人是三號,直接站邊。”

“聽到三號說她會唱歌后,我注意到七號其實是有些高興的。”

“就是這個微表情,讓我覺得3號跟7號可能是雙狼。”

“我不是不想救其他人,但我會想到可能狼人會自刀,用來騙我的解藥。”

“我想把這瓶解藥留給預言家,但就像10號所說的,三號一直沒被刀。”

溫杳看了眼五號,“如果等下三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我想把票投給三號。”

五號知道她看著他說這話,是想讓他也把票投給三號。

輪到他發言的時候,他拿出了搜到的卡片,“我們中存在第三陣營。”

溫杳率先拿過桌上的卡片,看到上面的文字覺得腦門在疼。

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卡片甩到管家臉上,質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把她跟八號的身份證號碼寫上去。

單憑“其他人否認我們”這句話,就說明丘位元繫結了一狼一人。

狼人詫異的望向了自己的隊友,十一號的視線太過明確,就在看著三號,溫杳想不注意到都難。

接下來輪到三號發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三號身上,對方吞嚥了一下口水,按照昨晚交代的說:

“我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就是預言家,昨天晚上我驗了十號是好人。”

發金水不如查殺,而且十號還是個帶槍的,更是沒用。

十號:“預言家,這把你該出局了。”

三號驚慌失措的搖著頭,“我真的是預言家,投了我你們就真的沒有查驗別人的機會了。”

一號沒有搜到什麼,選擇跟票,過麥讓八號進行歸票。

8號唇角微勾,“3號,我覺得6號說的挺有道理的。”

這是要投三號的意思了。

三號震驚的看著他,大概是昨晚討論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