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穎沒好氣地說道:“別把這類勢力說得這麼不堪,靈蘭政府絕大多數稅收都是從這些勢力手中得來的,這對維護全球經濟發展可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呢!”

墨永城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場地方面不用擔心,我以後會有辦法的。”

說著,他的臉龐露出了一個充滿著得意的笑容,看得她們都有些懵。

墨永城沒等她們回過神,繼續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第三點規劃:調查一個叫墨柯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左臉有很大的傷疤的男人,收集有關影殺組織的情報。該算的賬、該報的仇,我一樣也不會忘!”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內心之中憋蓄著一股強烈的怒火。

其實,在墨永城心裡,他的規劃一和規劃三才是最重要的,而規劃二主要只是起到輔助作用,是為了更好地完成規劃一和規劃三。如果這兩件事情得以完成,他寧願帶著他的親人遠離世事,踏踏實實地過完一生。

只是,他需要去尋找他那生死不明的親妹妹,尋找他的仇敵完成復仇,尋找那個狠心拋棄他們的父親討個說法!

“那……你不打算回學院了嗎?”楊帆穎試探性地問道。

墨永城猶豫了幾分鐘,苦笑道:“那個學院哪裡還有我的位置?那裡如此排斥平民,就是一個妥妥的貴族學院,我曾經的出現只不過是它恨不得抹去的恥辱罷了。至於學歷證書啥的,對於我個人來說已經不在乎了。”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柳彩兒和楊帆穎肯定會為此嗤之以鼻,覺得這人口氣太大了。

可是墨永城在那裡傷得太深了,還被社會拋棄了整整十年,她們的內心剩下的只有同情。

楊帆穎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還是被柳彩兒制止了。

深夜裡。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墨永城一臉平淡地對著一名黑袍蒙面人問道。

蒙面人單膝跪地,態度非常恭敬:“少主,按照你的吩咐,屬下已經趁夜摸上那倆人的住所,好好地收拾了他們一頓,相信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再找少主麻煩了。”

“而金安喬身邊因為有不少高手,跟少主白天遇到的酒囊飯袋很不一樣,屬下雖然能戰勝他們,可在對方人數眾多的情況下,還是費了點時間,結果讓金安喬有了逃跑的機會。屬下將他追殺至一處懸崖邊上,誰知那人居然毅然決然地跳了下去,等屬下下去檢視的時候,發現了一些血跡。”

“什麼?金安喬死了?我不是三令五申過,不要傷人性命嗎?”墨永城火氣瞬間上漲,指責地說道。

在他看來,金安喬這個偽君子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

“少主息怒!屬下在懸崖下面並沒有發現他的屍體,他應該只是負傷而逃了,並沒有死。而且屬下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少主對這個倒是可以放心。”修為明明遠高於墨永城的他,此時卻像一個受罰的小孩一樣,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

墨永城深深凝視了他一會兒,說道:“行了,你先回來吧!”

嗖~只見那人化作一道金黃色光芒,不到一息的功夫就進入了永恆之鐲裡。

這個時候,柳彩兒她們已經在各自的房間裡睡下了,只有洛姨躲在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裡偷聽著。

只見她面色凝沉,這樣的強者,他是怎麼認識的?這孩子,秘密倒是不少!

“洛姨?你怎麼在這裡?”

糟了,被發現了!

洛柔頓時心頭一驚,從角落裡緩緩走出來,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我只是第一次來這裡不太適應,有些睡不著,所以想出來走走。”

墨永城一步步地靠近她,盯著她的臉,問道:“剛才的話你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