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松停下腳步,問道:“怎麼,想打架啊?”

許陽輕蔑的一哼,臉一沉,冷聲說道:“沒錯,今天你要是不留下一隻手,休想離開。”

說完,他冷冷的看著劉青松。

劉青松也不懼,冷聲說道:“好啊,我奉陪到底。”

聞言,周圍的人連忙讓出位置,深怕傷及無辜。

朱天標和李成宇也往前一步,隨時準備開幹。

別看二人身體消瘦,這氣勢是拿捏的死死的。

六人就這樣對峙著,大戰一觸即發。

“幹什麼呢,敢在老子這裡鬧事?”外圍傳來一聲呵斥。

眾人循聲看去。

“是虎哥,這下有好戲看了。”

虎哥是這家檯球廳的老闆,長得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

那兩條粗壯的胳膊,看得人不寒而慄。

左邊的臂膀上紋著一隻白虎,右邊的臂膀上紋著一隻青龍。

據說,他的胸口還紋了一個牛頭。

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叫左白虎,右青龍,老牛在胸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許陽知道,這些都只是他們出來混,給自己拉的大旗而已。

畢竟,他也沒有聽說虎哥幹過什麼壞事。

別看這虎哥長得不怎麼樣,但他老婆倒是挺漂亮的。

虎哥走到幾人跟前,厲聲問道:“你們幹嘛呢?在這裡找事啊?”

劉青松連忙上前,一臉諂媚的說道:“虎哥,我哪敢啊,都是這小子挑事啊。”

說著,他惡狠狠的看向許陽。

虎哥扭頭看向許陽,接著上下打量了一番。

突然,他眼前一亮。

“兄弟,是你呀。”

眾人一驚,許陽也是一臉的疑惑,問道:“你認識我?”

虎哥笑道:“不認識,但我在彪子的公司開業上見過你,你還跟他一起剪綵嘛。”

是有這麼一回事,但許陽對虎哥沒有一絲絲的印象。

他尷尬的說道:“虎哥真是好記性啊。”

虎哥哈哈大笑,拍了拍許陽的肩膀。

“既然是彪子的兄弟,那你就是我的兄弟,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統統幫你擺平。”

聞言,一旁的劉青松直接傻眼了。

這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許陽和虎哥有交集,而且聽這話的意思,這許陽還是彪哥的兄弟。

那自己這次真的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許陽淺笑一下,說道:“這有人願賭不服輸,輸了想耍賴啊。”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了劉青松。

虎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劉青松瞬間臉色蒼白。

許陽將字據遞給了虎哥。

虎哥接過字據,快速看了一下。

“竟然還有這種事?你小子可以啊,敢在我這裡賭這麼大?”

他冷眼看向劉青松。

劉青松身體一哆嗦,慌忙說道:“虎哥,我們鬧著玩的,開玩笑的。”

“開玩笑,誰給你的勇氣,敢跟我兄弟開玩笑的。”他厲聲呵斥道。

劉青松被嚇的瞬間不敢說話。

許陽冷聲說道:“我可沒有開玩笑。”

劉青松慌了,自己惹誰不好,非要惹許陽。

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

他慌忙對許陽說道:“兄弟,不,陽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不。”許陽乾脆的說道。

聞言,劉青松一下子跪倒在許陽跟前。

“陽哥,你就饒了我吧,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

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