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吶。

都有兩幅面孔。

男人不在的時候,力大如牛,能扛起一桶16.8升的礦泉水。

男人在的時候,嬌滴滴的,連500毫升的礦泉水瓶蓋都擰不開。

兩人如今是蜜裡調油的時候,要不是聶行煙在場,估摸著現場都能親上。

祁淮緊摟著他,生怕她跑了一樣。

邵真真夾著嗓子哄他,“好啦,我最近挺忙的,這不一抽出時間就來看你啦。”

“想我沒?”

祁淮直接咬了她一口,“想得要發瘋了。”

聶行煙直接扭頭,看不下去了。

邵真真撒嬌粘膩黏著小男友的模樣,誰能想到她在晨會上擼著袖子跟老男人吵架的模樣!

作為多年閨蜜,聶行煙又怎會不知她那言語間的暗示。

她露出一絲無懈可擊的笑容,“你好,自從大學畢業,真真和前男友分手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她帶男朋友給我認識呢。”

祁淮明顯更高興了,撓了撓後腦勺,眉目深深地看了邵真真一眼。

“煙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對真真好的。”

“看見你們這麼甜蜜,我自然是放心的。”

放心,怎麼不放心呢。

邵真真這個死丫頭,換男朋友的速度比她換車的速度更快,這一年還沒過完呢,帶到她面前的這是第幾個了?

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剛才她有句話故意漏掉了幾個字。

這不是第一次邵真真帶男朋友給她認識,是這個月,第一次。

“這次認真的?”

這個祁淮看起來是個男大啊。

怎麼找了個弟弟,看樣子二十出頭,青澀的很。

眼神裡透出一股沒有經過社會毒打過的清澈。

邵真真遠遠的看了一眼正給她兩辦入住的祁淮,無所謂地聳聳肩,“就處著看唄,愛情這種事,誰說得準。”

當下爽就行了,何必認真,給自己徒增煩惱。

“你信不信乾媽要是知道了,會剝掉你一層皮。”

聶行煙口中所說的乾媽,正是邵真真的親媽,金帝斯集團創始人的夫人溫馨。

溫馨年輕的時候也是位傑出的女企業家,縱橫商海幾十年,金帝斯能有如今的成就,她功不可沒。

如今六十不到已經放權歸隱,大多數時間在香港生活。

京北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

“嘖!”邵真真哼了一聲,“煙煙,你哪裡都好,就是思想太陳舊了,談戀愛嘛,又不是賣身契,男人如衣服,天氣不同,四季不同,自然要換著穿嘛。”

穿多了,自然知道什麼是最合適自己的。

看周圍沒人,她貼近聶行煙,小聲蛐蛐,“況且弟弟別的可能不行,但是有勁是真使啊!”

她挑眉一臉壞笑。

聶行煙聽懂了。

臉頰升起一朵淺暈,又美又嬌。

她嬌嗔地盯了邵真真一眼,“你就玩吧,玩脫了我可不幫你。”

邵真真無所畏懼,“我媽在香港過得比之前在金帝斯還忙,根本沒空搭理我,只要你不說漏嘴,萬事不愁。”

邵真真從小在溫馨身邊耳濡目染,做生意的精明勁兒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談戀愛也是如此。

只走腎,不走心。

“他圖我的錢,我圖他的身子,各取所需,就算膩了也能好聚好散,放心。”

聶行煙簡直沒耳聽。

眉眼含俏,宜喜宜嗔。

邵真真身為女人都要看迷了。

“不過說實話啊煙煙,我要是長成你這樣,我肯定得撒了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