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她的保護呀。

這話為何入耳,有些動聽?

虞黛映看向柔聲笑著的皇長孫殿下,目光情不自禁落在殿下彎著的唇邊,察覺有笑意也滑過自己的嘴角。

緩緩輕步靠近皇長孫殿下,見殿下也跟著上前一步貼近。

林中有微風吹拂,瞧自己的髮梢不經意間落在殿下的肩膀上,眸光輕動。

卻瞧殿下忽然俯身湊耳過來,虞黛映彎了彎柔和著的眉眼,踮腳附耳輕語。

“好呀。”

“好什麼?”

“臣女給殿下獨享的保護。”

“好。”

這話,亦很悅耳。

宿珒棲感受著耳邊的溫熱氣息,瞧著還落在他肩上的髮絲,眸中的笑容愈加輕柔。

耳邊盪漾著愉悅的笑聲,卻忽然手腕上有輕柔有力的觸感,抬眸看去,見虞黛映笑盈盈伸手扶起他。

是他忘記了,他還俯身著。

郡主,這是就開始保護他了?

“殿下,咱們進林子吧,再不走,總覺得這馬要踹過來了。”

“噗嗤——”

宿珒棲見自己還靠在馬背上,郡主剛剛湊近過來,也是跟著他一起貼在馬背上。

瞧著馬蹄動個不停,好像是在蓄力要踹他們。

那是要早些進林子,狩獵猛虎的人應該不少,不可去太晚了。

見虞黛映笑眯眯乾脆利落翻身上馬,忽然又意識到什麼,又準備下來,卻是朝著她搖了搖頭。

上個馬,他還是行的。

是還蠻行。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嬌弱地咳嗽了幾聲,可這翻身上馬的姿勢輕逸極了,不費吹灰之力呢。

瞄了瞄殿下修長的腿,能明白,可有些人或許就不太懂。

剛剛殿下輕輕鬆鬆上馬那一瞬間,都有殺氣吹動她的髮梢呢。

這林子四周皆是官兵將士,有肅殺之氣,多正常呀。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饒有趣味地看過來,相視一笑,緩緩騎著馬朝著林子去。

這片林子可不算小,靠著深山,不過狩獵的範圍不涉及深處,邊界處皆有官兵將士鎮守。

可深山野林難免有難以掌控的危險,每年都不乏有意外發生。

願意參加皇家狩獵涉險的女眷,也就越發少了。

好幾位將門小姐倒是很心動,可一想到先前有人被猛虎咬傷,能不望而生畏?

還是待在狩獵場上吃喝玩樂好。

離著日暮可還有好幾個時辰,留守在狩獵場上的人,也多的是樂趣。

那些文臣們湊在一起,還抓了幾隻野兔比賽,更有比試猜野兔雌雄的呢。

每年都能玩出新花樣,也都樂在其中。

皇上還拉著幾個重臣,在營帳內下棋,時不時傳來皇上得意洋洋的笑聲。

重臣們都覺得耳朵要麻了,他們可是不願意來下棋,奈何皇上就是讓侍衛拖,也把他們硬拖進來。

瞧著回回贏的皇上,藺老爺子的嘴角都要癟了。

皇上怎麼能不贏?

每回要輸了的時候就悔棋,還不承認自己賴皮呢。

可即便是皇上悔棋,他們也是有法子贏皇上。

還不是看在是皇家狩獵的份上,他們可是貼心的忠臣,能不讓皇上享受著罕有的稱心如意?

“不錯!”

“不愧是朕,做什麼都是會贏的!”

皇上見自己又贏了一局,甚是滿足地大笑著,瞧這些個重臣一個個鬱悶的模樣,更是得瑟了。

卻聽著景相爺忽然問:“皇上,去年這個時候,您可是陪著皇后娘娘玩樂。

怎麼今年皇上不